“哦,傑哥你說了算。”我乾脆點頭。
安妮一愣,打量了傑少一眼,似乎沒想到傑少說話這麼有份量。
不過,她也跟著就雙眼一轉,明顯又想到了什麼“詭計”。
“這樣吧,光打牌不賭點什麼確實不好玩,我們也就賭一件事。
這件事也簡單……”
安妮一頓,看向了我:“誰輸了~誰就脫一件身上的衣服~怎麼樣?”
怎麼樣?這將計就計,我和傑少自然點頭。
然後,安妮和傑少就持續的開始脫起了衣服……
為什麼?
這樣說吧,我a大的牌都叫地主,傑少也都能麵不改色的放我跑掉……
我能怎麼輸?輸的全是他和安妮。
而這似乎這也正是安妮想要的效果,隨著一次次的輸牌,她身上的衣服是當著我的麵,咬著她的紅唇,滿眼春波地、一件一件地脫。
直到半個小時過後,除了上身和下身的最後防線,安妮是連絲襪都脫了個乾淨。
彆說,也不愧是藝術導師,這還是我除了玉珠姐後,第一次看見有一副形體完全就是那種古希臘雕塑一樣精致到讓人讚歎的美……
雪白、水潤、玲瓏、曼妙,想要一口咬掉的水蜜桃……
我隻覺得有些頂不住。
所幸的是,這是安妮要的效果,卻也是傑少要的效果。
因為傑少伴著安妮這麼一脫,身上的狼頭紋身和那滿身的傷疤自然顯現了出來。
安妮哪兒見過這些?她作為藝術學院的導師,交往的小男友無非也就那學院的教師學生什麼的,在看見傑少這滿身的傷疤後,先是蹙著眉似乎有些懼怕,跟著在傑少爽朗的笑聲引導下,一點點的就由懼怕變成了好奇,不住地詢問著傑少、其身上傷疤的由來。
而傑少何許人也?嘴皮子一開,整個東莞的大哥仿佛都被他踩著腦袋扇過臉,唬得安妮是一愣一愣的。
“這麼威?”
“誒~”傑少毫不在乎地大手一揮,“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安妮小姐,我隻是想告訴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些人也遠不止你看到的、表麵上的那麼簡單。”
“可你現在的表麵上,就隻剩褲衩了啊~”
“安妮小姐,所以我會說,有些人遠不止你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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