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簡單。
東門公司和七叔公司比起來,不管哪方麵,七叔的公司都還是要略勝一籌的。
他們在各自的地頭,也都是拔尖的那一批。
隻不過,這東門公司的掌舵江天,在幾十年前是七叔拜把子的大哥,七叔一直念及這一點,所以對江長風這個世侄一直都非常縱容。
我聽得恍然,老花又歎了口氣,說東門公司在後街家大業大,他們夜豪也隻能夾縫中求生,所以剛才他對這江長風百般奉承。
“阿輝,剛才那紅桃k是你換給他的吧?”老花歎完氣後便再次恢複了那一臉的笑容,“小子,下次換牌記得把其他牌也拽在手裡,不然彆人一看你桌上隻有兩張牌,怎麼都會察覺到不對勁。”
我聽著,不由得高看了這老花一眼。
他明明已經看出了我給江長風換了牌,但還是故意壓了那麼多錢輸給江長風,這足以見得他至少是個非常能隱忍的人。
關於隱忍這一點,我實在有些學不來,自然也就佩服這老花。
“對了阿輝,你們那酒吧開業生意怎麼樣?”老花摟著我繼續問著。
“還行吧。
花哥,你放心,我們青輝酒吧是清水酒吧,和你們辦的那夜總會不一樣……”
我自然也告訴了老花、我們清水酒吧的種種。
老花不停點著頭,隻是在我說完後,眉宇間又泛起了一股欲言又止般的遲疑。
“花哥,有什麼就直接說吧。”
“行,”老花拍了拍我肩膀,“阿輝,你那酒吧從開辦到現在,有沒有遇到過麻煩?”
“招牌被砸過一次,前兩天開業那夥人還想動手,可惜,沒抓住他們,不知道他們是誰指使的。”我如實回。
“哎……”老花跟著歎了口氣,“阿輝,那些人是誰指使的其實都不重要。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和江長風好好談一談,即使寄人籬下,但至少能心安……”
“花哥,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我們酒吧也確實是正經的清水酒吧。
我們不會靠任何人山頭,不會讓我們酒吧受到任何汙染。”我果斷回著。
“年輕人有誌氣是好事,但……
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了……”
可能是看我目光堅決,老花擺了擺手,指向了另一邊角落裡重新組著牌局的桌子,“走走走,再去好好玩幾把。”
我自然點頭,也發現那邊桌子上招呼著眾人的、正是亮著一口大金牙的三腳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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