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沒想,撫上了雨琪的臉兒,卻也發現她的臉兒已是一片滾燙。
我微微發力,雨琪也順著回頭瞧向了我。
我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就這樣湊了上去,封住了她的唇。
溫軟、熱烈、火熱、情難自製……
但也隻是片刻,雨琪縮回了腦袋,整個臉兒已經紅成了熟透的蘋果。
“陳……陳輝老板,好像我們……我們今晚才認識。”
雨琪說完,又鬆開了摟著我脖頸的手,也再次側過臉,臉兒上也帶起了一絲慌亂。
“那你願意嗎?雨琪?”這個關頭,我實在有些抑製不住了。
“陳……陳輝老板,你說了不會逼迫雨琪的……”
雨琪的這句話,一下就讓我清醒了過來。
我鬆開了她,幾步進了衛生間,用冷水衝著臉。
直到我完全壓下了心中那差點脫韁的野獸,我這才出了衛生間。
“不好意思,有些失控了。”我向雨琪道著歉,也穿回了外套就要離開。
“陳輝老板。”也就在我去到門邊時,雨琪再次叫住了我。
我回頭看向她,她則低著腦袋,玩著手指地來到了我麵前。
“我……我還會在劇院待幾天。
就……就明天吧,我請你吃飯,當做剛才那件事的答謝。
我們……我們先認識認識好嗎?”
我自然點頭應了下來,也在留下一句早些休息後幫她關上了房門。
而隨著房門的閉合,想到剛才雨琪沒有拒絕我那迷情的深吻,我是自然期待起了明天的見麵。
“雨琪,晚安。”我對著房門說。
“陳輝老板,晚安。”雨琪似乎就靠在門後……
……
出了酒店,一路回了停車場,好家夥,那全副武裝的男人正從停車場最深處跌跌撞撞地出來。
衣服破了,頭發亂了,一臉被揍的淤青,在見到我時,更是雙眼一瞪,繞過我這邊飛快地去向了他的紅色轎車。
我也沒開口,就冷著臉直勾勾地盯著他。
直到他上了他那紅色轎車的駕駛室,慌慌張張地一腳油門離開。
我目送著他的車輛消失在長街,這才上了自己的車子。
回到宿舍時已經接近淩晨三點,宿舍樓下除了停著傑少的太子摩托車,還停著一輛嶄新的白色小車,小車裡的車前櫃上則擺滿了的各種粉色的玩偶。
這是蘇青年後買的車。
就像之前她說過的那樣,因為答應我不再去賭,錢對她來說就變成了一連串沒有意義的數字,所以她也就毫不猶豫地買了這輛車,這樣一來,她要過來後街時,我便不用去接她,方便了許多。
上了宿舍,開了房門,果然,蘇青傑少和安妮,正在我屋裡叼著煙鬥地主。
隻是,他們明顯沒有賭錢,而是賭臉。
什麼叫賭臉?
一隻黑筆,輸了就往輸家的臉上畫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