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醫護人員則也一個勁兒地勸著我們冷靜,說一次能抽多少都有規定雲雲。
直到周泰帶著所有員工趕了過來,又配上了幾個,醫護人員這才表示,匹配上的這幾人的血量應該怎麼都夠用了。
就這樣,抽了血,我們也再次於急救室外煎熬地等待了起來,蘇青則也抱著淚水沒有停過的安妮不停地安慰。
直到幾個小時後,另一名白大褂從急救室中出來,拿著一份文件讓我們簽字繳費,說傑少的急救已經完成,但目前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期,得進重症監護室看護。
我趕緊簽了字,也跟著就去繳了費,一顆懸在嗓子眼的心也終於回到了胸膛。
至少急救成功了!那麼,接下來可也千萬不要出岔子!千萬不要!!
交了錢,我們所有人自然又輾轉到了重症監護室門外,因為還沒脫離危險期,我們也無法進去探視,隻能在外麵等待。
我們就在這重症監護室外等著。
煎熬的一整晚,煎熬的一整天,一直到第二天晚上九點後,醫務人員才通知我們可以先進去一個人探視。
我們自然讓安妮跟著醫務人員進去。
而幾分鐘後,安妮出來時,是捂著臉不停地哭。
“阿傑身上全是管子……全是管子……”
我看向同行出來的醫護人員,這醫護人員卻躲避著我的眼神。
我知道,醫院從不會說“一定”“肯定”之類的準信,因為他們也怕出意外,怕擔責任。
我趕緊拉著這醫務人員去到一邊,不停往她兜裡塞錢,說我隻要一句實話。
“放心吧,內臟都還好,主要是大出血,這血循環穩定了,應該也沒什麼生命危險了。”
隨著醫護人員的這句話,我這才完全地鬆了口氣。
直到又過了一夜,醫護人員又告訴我們傑少已經脫離了危險期,隻要醒來就能轉到普通病房,也允許我們多點人進去探視。
我們就這樣輪流進了重症監護室,隔著透明玻璃看著裡麵臉色蒼白的傑少。
就像安妮說的,傑少的周身插滿了管子,整個人虛弱得就像一張碰一下就會壞掉的白紙……
我隔著透明玻璃看著,也再次狠狠地攥了拳。
醫生可說了,大出血……
那麼,如果傑少沒給我打通那電話,我沒有及時找到他,那麼他肯定就已經完了!徹底的完了!!
江長風!江長風!!
……
雖然傑少的身體特征都平穩了下來,脫離了危險期,但讓我們和醫護人員都沒有想到的是,傑少一直沒有醒來……
醫護人員說,人的大腦構造非常複雜,所有有損大腦的傷情都有可能致使病人長期的昏迷,比如傑少這大出血的供血不足。
至於傑少什麼時候能醒來,那都得看傑少自己的身體狀態和精神狀態。
所以,在確定了傑少的身體狀態都已平穩後,醫護人員便允許我們穿著除菌服進入傑少的重症室,也讓我們多和傑少說說話,以刺激傑少的精神狀態,讓傑少儘快醒來。
“那如果……如果一直醒不來呢?”安妮顫著聲音問。
醫護人員長歎了一口氣,說如果傑少一直無法醒來,那就證明傑少腦部神經受損嚴重,那樣的話,傑少就有可能會變成一個活死人,也就是……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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