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被花臂男人喚作“啊大”的男人聲音罵著,隨即,一陣其他男人的附和聲和淫笑聲也跟著傳了出來。
而也就在這些繁雜的聲音中,剛才那女人被捂住嘴般的叫喚也再次響起。
隻是,這一次,這女人的叫喚中不再有剛才的怒意,而是變得急切了起來……
我聽著,心裡同樣急切了起來。
因為我還不能透過這門縫,確定裡麵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這被捂著嘴般的女人聲音,到底是不是關眉。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拉了拉臉上的口罩後轉身瞧了一眼。
所幸,我身後的台球室裡,正好有人打完台球離開。
我靠了過去,拿起了那空了的台上的一顆桌球,然後回到那門前,直接將這桌球拋進了這門縫,也就不管不顧地、埋頭順著撿球的、鑽進了這房門中。
我能夠明顯地察覺到,當我順著這桌球鑽進這房門的瞬間,裡麵所有的聲音都在同時戛然而止。
而也就在我撿起了滾進來的桌球時,那擰著台球杆的、花臂男的叫罵聲也隨即響起。
“你他媽誰啊?!”
我趕緊佯裝驚愣地站直了身子並瞪了眼。
而也隻是一眼,我的整顆心便不由得繃了起來。
我實在沒有想到,此時這不足三十平的小房間中,竟圍滿了叼著煙的各色男人,一眼望去至少有十二三人。
也就在這些男人圍著的、小房間中央的台球桌上,兩個同樣叼著煙的男人,正將一個我眼熟的女人抬上這台球桌,使其坐在台球桌的球洞一腳上。
還真是關眉!也正穿著那身紫色旗袍!
隻是此時她身上,其遮腿的旗袍下擺儘數被扯掉!不管是前麵的、還是後麵的!
我也知道,她這被扯掉的其中一塊下擺,正在擰著球杆的花臂男身上。
而另一塊,我也發現了在什麼地方,也就在關眉自己的嘴裡,正嚴嚴實實地塞著!
也就因為關眉的旗袍下擺被整個扯掉,此時坐在台球桌一腳球洞處的關眉,正露著貼身的蕾絲邊內褲,簡直不堪入目。
而這,還不是最慘的……
最慘的是,那兩個架著關眉,將其抬上台球桌的男人,正一邊緊拽著關眉被反綁在身後的雙臂,一邊拉拽著關眉的兩條沒了旗袍遮掩的玉腿,使其大大地張開著,貼在了台球桌的邊沿,覆蓋了台球桌邊沿那球洞……
如此恥辱的姿勢,關眉已經緊閉上了雙眼,一滴眼淚也順著眼角悄然滑落。
再看向她身旁,正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平頭男人,與我這邊擰著台球杆那花臂男一樣,同樣擰著台球杆,隻是另一隻手,正放在關眉大開的玉腿上……
“看看看?看個屁啊?!”這擰著台球杆的平頭男人罵著,聽聲音,明顯也就是花臂男口中的“啊大”,也肯定就是這房間裡所有男人的領頭,“操!問你話呢!你他媽誰啊?!”
我趕緊佯裝有些害怕的、揚起了手中的桌球,也指了指門外:“撿……撿球……”
“那你他媽撿到了嗎?”這領頭的平頭男罵著再問。
“撿……撿到了……”我繼續樣裝害怕。
“那撿到了你他媽還不滾?”平頭男圓鼓了眼,“怎麼?想跟我兄弟們玩一玩?打兩把?”
“不……不不不……”我揮著手就轉了身,自然想先離開。
因為我這一番掃視已經發現,這房間中的所有男人、包括這領頭的平頭男,其身上曝露在外的肌膚,或多或少都露著蜈蚣疤痕。
並且,他們的後腰,明顯也都有些鼓鼓囊囊,八成都隨身帶著家夥事。
這是一窩專業的、久經沙場的綁匪。
那麼,讓我一人對上他們十數人,我還真沒有什麼把握。
更彆說此時的關眉與我之前、還隔著一個台球桌,她也整個被麻繩捆綁著,都沒法自如行動。
在這些前提下動手,我還真沒有帶著關眉全身而退的把握,那麼,我也就隻能先退出去再想辦法。
也隻是轉身的瞬間,我便有些確定了我的“辦法。”
既然這房間中沒有窗戶,完全密閉,那麼隻要我斷了這房間的電,這房間就會整個陷入漆黑。
到時候,我再進來趁亂救走關眉,雖不能保證百分百成功,但應該已經是最穩妥的辦法。
哪想,計劃跟不上變化。
就在我要鑽出房門,離開這房間時,這裡麵台球桌上撫著關眉玉腿的平頭男,是淫笑著再次就開了口:“誒誒誒~等等~”
我站住了腳,回頭洋裝咽著口水的詢問平頭男有什麼事。
“彆這麼緊張嘛~”平頭男拍了把關眉的玉腿,發出“啪”的一聲脆響,也徑直繞過了台球桌,來到了我身旁。
他摟著我的胳膊,將我帶回了台球桌。
我就繼續佯裝害怕地打顫,他則又指了指台球桌那邊、依舊緊閉著眼的關眉:“小子~剛才你看了半天,這妞,你覺得怎麼樣啊~”
“啊……啊?”
“啊你媽個頭啊!”平頭男一拍我的後腦,“我小弟說,這妞可是大哥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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