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傑少沿著樓梯間一路往上,也去到了曾靜住宅的樓層,找去了她的房門前。
敲了門,門上的貓眼明顯地暗了暗,這是因為門外一片灰暗,門裡燈火通明,所以當有人在門裡貼上貓眼往外看時,貓眼被擋住了光,自然就會變暗。
也隻是一瞬的變暗,曾靜這房門在“哢”的一聲中洞開,一個手裡拽著一根還未甩開的甩棍的男人、退後了一步,示意我們進入曾靜這住宅。
這男人一身黑衣,腦後豎著馬尾,竟正是之前康有為酒吧裡,那龍哥手下的馬尾男。
我也沒多想,和傑少一起進了曾靜這住宅,果然,不管是陽台還是客廳,此時都守著許多馬仔,隻是唯獨不見曾靜的蹤影。
“兩位,稍微等一下,靜姐在裡麵有點事。”馬尾男說著,指了指這客廳的沙發。
我和傑少也就坐了下去,掏著煙抽了起來。
直到過了有十來分鐘,裡麵的臥室門被人推開,正是那昂著腦袋、神情淡漠的曾靜,在出了她這臥室後,徑直來到了我們對麵的沙發上。
而我則又注意到,當她來到我們對麵這沙發上時,另一個我和傑少無比眼熟的人,也從她那臥室門裡鑽了出來,竟是這三更半夜還戴著一副大墨鏡的“龍哥”……
我瞬間就有些明白了,此時這屋裡的馬仔們,幾乎都是“龍哥”手下的鎮場,曾靜需要他們保護自己的安全,當然也就得和“龍哥”“搞好關係”……
“陳輝,潘偉傑,好久不見……”曾靜就在我們對麵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不過,這大半夜的……”
“彆兜圈子了,我們是為了阿偉來的,”不等這曾靜說完,我便沉了聲音打斷,“你現在一定提心吊膽,夜不能寐吧?那就跟我們好好談談。”
“陳輝,你從哪兒看出我提心吊膽,夜不能……”
“我說……跟我們好好談談。”我加重了聲音。
曾靜明顯地咬牙切齒了一瞬,但也跟著站起了身,示意我們和她進臥室裡談。
我和傑少自然也跟進了她的臥室,期間,那從臥室出來的龍哥雖然直勾勾盯著我們,但我完全沒理他。
直到我和傑少進入了曾靜這臥室,關上了臥室門。
曾靜也沒避嫌,就坐在了她這臥室中“一片狼藉”、明顯才發生過“大戰”的床沿邊上,再次就翹起了二郎腿。
我拖過兩張木椅,給了傑少一張,自己坐了一張。
“把腿放下。”我一邊說著,一邊也給傑少遞了香煙。
曾靜就緊緊地皺著眉,我也沒管她是不是不爽,隻強調了一遍,同樣的話,我不喜歡說兩次。
曾靜明顯再次的咬牙切齒,但也按照我說的放下了翹著的二郎腿。
也彆說我讓她放下翹著的二郎腿,就算我讓她把衣服脫光,她也不得不照做。
因為我是唯一知道老黑真相的人,唯一知道她救下老黑,隻是為了控製外麵老黑手下的那些馬仔的人。
而如果我告訴了外麵老黑曾經的那些馬仔,她是怎麼在這住宅裡的陽台上虐待老黑,估計此時保護著她的這些馬仔,分分鐘就會與她分道揚鑣。
簡單地說,一句話,我手裡有她最重要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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