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詢問老韓出了什麼事兒。
老韓跟著告訴我,就在剛才,我們二店那邊的一個夥計在我們二店附近的黑網吧玩了個通宵,回宿舍的期間經過二店時,發現有一個我們二店的常客躺在我們二店門口。
那夥計自然覺著不對,因為那常客雖然看著像醉了酒,但昨晚打烊時,我們二店並沒有客人留在附近,這常客也應該回家了才對。
於是那夥計上前看了看。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被嚇到了。
因為這倒在我們二店門口的常客,竟然在不停地吐血!
那夥計趕緊就聯係了老韓,老韓趕去二店門口,攙著那常客一問,那常客是捂著肚子一口咬定,之所以吐血,就是因為昨天在我們二店吃了小吃、喝了啤酒,說我們二店的食物有毒……
老韓當即就給昨天來我們二店消費的其他常客打了電話,但那些常客無一例外並沒有異常情況。
老韓推斷是這吐血的常客自己亂吃了什麼東西,但這吐血的常客就一口咬定是我們二店的食物不對……
“先彆管是不是我們鋪子的東西有問題,既然吐血這麼嚴重,趕緊先送醫院。”我向電話那邊的老韓急說著。
老韓跟著表示,他已經將這吐血的常客送去了醫院,他給我打電話、就是因為覺得不對勁兒,明明其他常客屁事沒有,而這吐血的常客卻咬定是吃了我們二店鋪子裡的食物才吐血,好像……他是想訛我們二店一樣……
“明白了。”我回著,也讓老韓直接把醫院的地址發給我,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蘇青自然詢問我出了什麼事兒。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讓她先找其他人搓麻將,我得立馬去一趟二店那邊。
哪知道或許是因為漁村的事兒,蘇青眉兒一皺,說什麼都要跟我一起過去。
我也沒多說,帶著她就下了茶樓。
也就在我下茶樓的期間,傑少也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知不知道老韓那邊出了問題,看來老韓也給傑少打了電話。
畢竟之前不管是我回老家,還是漁村的事兒,我們青輝都是傑少暫時“撐頭”,所以遇到麻煩,老韓自然也會通知傑少。
我也沒多想,讓傑少在宿舍門口等我,也帶著蘇青就回了宿舍與傑少會合,上了車就一路去向了還珠瀝。
因為具體的情況我們還不了解,所以一路上我們也沒討論什麼,都紛紛沉默著。
直到我驅車進入了還珠瀝,去到了老韓發來地址的醫院大門前,我們也下了車,快步鑽進了這醫院。
我給老韓打了電話,也在老韓的指引下進了這醫院內科門診的走廊。
然後我便一眼瞧見了老韓和其女朋友,兩人就靠在這走廊中的一排鐵椅旁,正神色深沉的盯著鐵椅上的一個躺著的男人。
男人大概三十來歲,就縮在鐵椅上“哎喲喲”的叫著。
而其他來看病的病人們,紛紛就躲避著這鐵椅,遠離著這男人。
這都是因為這男人的嘴角正吊著一絲血水,其血水也已經透過他身下躺著的鐵椅縫隙,在鐵椅下的地板上形成了一小灘血跡。
我一看,自然皺了眉,也和傑少蘇青一起靠了過去,詢問老韓目前是個什麼情況。
老韓跟著告訴我,這內科的醫生們都正好去做手術了,門診室一個人都沒有,所以他們哪怕掛了急診,也需要再等一會才有醫生從手術台上下來。
老韓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應該快有醫生下來了。”
我聽得點頭,也直接去到了這鐵椅上的男人身旁,蹲下身詢問他是哪裡不舒服。
這男人依舊捂著肚子叫喚著,但也在看見我的瞬間,一邊叫喚、一邊嚷嚷了起來,說都是我們二店的食物有問題,讓我必須賠他錢雲雲。
我讓這男人放心,說如果真是我們二店的食物問題,我們一定會負責到底,也一定會給他相應的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