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舟齜牙，十分驕傲，“肯定哇，她可是我漂亮的媽媽耶。”
“油嘴滑舌。”陸雲湛輕柔地幫沈知遇吹頭發，懟著兒子。
舟舟輕輕搖晃著奶瓶，齜牙懟回去，“好過你，有嘴不張。”
陸雲湛：“嗬嗬，再不閉嘴，我斷了你的糧食。”
“沒事噠沒事噠。我有媽媽。媽媽會給我買。”舟舟轉頭看向沈知遇，笑得眉眼彎彎的，“是不是呀，媽媽？”
“舟舟可是媽媽的兒子，媽媽給舟舟買一輩子也願意。”
得到媽媽的承諾，舟舟十分得意，仰著頭看陸雲湛，“你看吧，我有媽媽。我怕什麼。”
一副‘你愛斷就斷，我不怕你’的囂張模樣。
轉頭對沈知遇就是另一種麵孔，“媽媽你放心啦。等舟舟長大了不僅賺錢給你花，還給你買老年人奶粉吃。保證你一直是老年人裡最靚的媽媽。”
沈知遇：“……”
陸雲湛：“…咳咳…”
默默地轉頭，憋住嘴角的笑意。眼底怎麼藏也藏不住。
舟舟拉著沈知遇，“媽媽，爸爸他好像有大病，我們遠離他一些。不要被傳染。”
“陸晏舟。”陸雲湛咬牙切齒地看著小人得誌的舟舟，“皮癢了？”
舟舟撲進沈知遇懷裡，秒變嚶嚶娃娃，“嚶嚶嚶～媽媽，爸爸臉色好可怕。”
“果然應了那句話，爸爸有了新的小孩，就不想要舟舟這個舊小孩了。”
陸雲湛沒錯過舟舟眼底的狡黠，心底鬱悶。
不過他倒是冷靜下來，把他從沈知遇懷裡拎出來，和他對上視線，板著臉，一臉認真地說：“這句話爸爸隻給你說一次。”
“你聽好了，不管你信不信。爸爸目前隻你一個小孩。”
瞥見沈知遇在看自己，他說，“至於以後會不會跟媽媽再生一個給你玩兒，這事還不確定。”
剛結婚那會兒年輕，不知節製，很快有了舟舟。
他還沒享福，憋了整整一年。
後來舟舟出生，沈知遇出月子，他自己偷偷去打了男士避孕針，這麼多年不知節製才沒出現過意外。
這倒是提醒他，打避孕針的時間快到期了。
“總之，目前，你是爸爸跟媽媽的第一個小孩。”
“至於你聽到的那些消息，都是假的。”他伸手捏著兒子肉乎乎的臉，“你聽清了嗎？”
他手上的力氣有點大，舟舟臉頰有點痛，說話也模糊不清的，“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說謊呀。”
“大家都說你神通廣大，能決定一個人生死。”舟舟四肢騰空沒有安全感，跟個撲棱子一樣撲棱。
啪的一聲，小屁屁被拍了一巴掌。
“你爸我是個遵紀守法的良民，不要以謠傳謠。”
沈知遇見兒子被打一掌，戲也不看了，從陸雲湛手上搶過兒子，“好好的你打他做什麼？”
陸雲湛無辜，“我沒有用力。”
“那為什麼那麼大的聲響。”沈知遇扒開舟舟的褲子，上麵的肉白白嫩嫩的，沒有紅印子。
聲音大，沒傷。放心了一些。
陸雲湛語氣帶些許委屈地說：“我說了沒有用力。”
沈知遇幫舟舟穿好褲子，扶他站穩，問他們：“吃什麼？”
陸雲湛起身，“你們吃什麼？我去做。”
他沒來時是她做，他來了她負責休息就好。
舟舟理所當然地報出菜名，“佛跳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