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雲深給陸雲湛下了猛烈的藥,我也讓他嘗嘗這藥的滋味。”
“能的話就做,不能的話我再另外找人。”要是小白做得了,這樣更方便省事,要是做不了,她另外找人。
陸雲湛是她的人,堅決不能讓她白白受欺負。
【這個做是可以做,但是違法。】小白沒有隱瞞她,【不過可以拿幾個喜愛值兌換,這樣就算總控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
“換。”沈知遇毫不猶豫地兌換。
小白做事,她更放心。
且不會有人懷疑到她身上來,乾淨利落地摘身出去。
【好的。】小白雀躍地答應下來:【我會儘快做好的。】
機場到了。
沈知遇推了推陸雲湛,提醒他:“機場到了。”
陸雲湛幽幽轉醒,眼神還有點茫然,看看她,又看看窗外,“到了?”
“嗯,到了。”沈知遇看著他,“能自己走嗎?”
陸雲湛笑了笑,“小看你老公了不是。”
沈知遇沒說話,打開車門下車。
舟舟和傅錦堯已經率先下車,朝他們這邊走來。
“爸爸媽媽。”舟舟喊。
“陸叔叔,沈阿姨。”傅錦堯緊隨其後喊。
一行人走進機場。
人多,舟舟這個小不點被大城抱起來走。
陸雲湛看似走路穩當,其實他步伐飄忽,沈知遇無奈地挽著他手臂,小聲地說:“我給你撐著點。”
陸雲湛努力走得穩當,堅持不讓自己身上的重量落在她身上。
上了飛機,他坐在位置上,閉眼假寐。
沈知遇第一次見他這樣難受,眸光冷峻。
伏雲深,給她等著。
傅錦堯和舟舟坐一塊兒,大斌和大城守著,身邊還有其他人在,沈知遇放心。
倒是陸雲湛這邊,她不守著,不放心。
飛機剛起飛沒多久,陸雲湛高燒,一直不退。
人都燒迷糊了,抱著空少的手臂喊老婆。
飛機上有醫生,看出他情況特殊,悄聲告訴沈知遇,他體內淤積,再不解決,對他身體不好。
謝過醫生,沈知遇擔心他還沒下飛機就燒傻了,問小白有沒有解決這個的解藥?
小白剛神不知鬼不覺地做完事回來,聽到她的要求,為難地說:【我自己煉製的解藥是沒有的。】
【我用不上這個東西,沒往這方麵發展。】
【不過係統商城裡有。】小白欲言又止。
它該怎麼告訴它親愛的宿主,那個解藥裡有一味藥是絕育藥的解藥。
一旦吃下,絕育藥就不是絕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