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整整一個假期,他們都不曾出現。
連媽媽的視頻也不打來了。
可能人真的有賤性吧。
直到沈知遇真的不再打視頻跟他們聊天說話了,他們才意識到視頻電話有多珍貴。
他們等啊,怕盼啊,終於在這安靜的氣氛裡,產生了慌張。
他們想給媽媽打視頻電話,每次拿了阿姨的手機,卻怎麼也點不下去。
就好像一旦主動了,他們成了主動低頭的那個,失了氣勢。
最後龍鳳胎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把手機還給阿姨。
這一幕都被沈知遇和陸雲湛儘收眼底。
兩人看著龍鳳胎落寞失落的背影,心裡也不好受。
為人父母,就算孩子再混蛋,哪會真的一直記仇著呢。
沈知遇好幾次都想打電話回去了。
可是每每拿起電話,陸雲湛搶走了。
他額頭對著她的額頭,鼻尖對著她的,“知知,我知道你心疼孩子。我也心疼。”
“可是再等好不好?再等等。”
他們這對孩子跟彆的孩子不同。
他們寄居在嬰孩的身體裡,可靈魂是成年人的思維。
他們或許曾經居身高位,無人能敵,睥睨天下。
覺得自己這樣的人,生做他兒女,是他低人一等了。
若看不起的人是他自己,他都不會有這麼大的怒火。
可是他們傷害了沈知遇,他不能忍。
誰還沒做過上位者了?
那些小心思,他都懂。
不過是古代和現代的區彆罷了。
他要扳正他們的思維,讓他們知道誰才是老子。
“知知,這是一場博弈。”
“我們再忍一忍,好不好?”
“好。”
沈知遇答應了。
陸雲湛身體力行地用行動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沈知遇的注意力很快被彆的事轉移去了。
一晃一個假期過去了。
舟舟要開學了。
時隔一個假期,夫妻倆再次回到彆墅。
東西還在原來的擺放位置。
阿姨還是那群阿姨。
看見他們又驚又喜。
語氣歡快地朝裡麵吼:“先生和夫人回來了。”
他們是後麵請來照看龍鳳胎的阿姨,稱兩人為先生夫人。
隻有吳媽和王伯繼續喊原來的稱呼。
兩人回來了的消息很快在彆墅裡炸開了鍋。
彆墅後院,龍鳳胎正在訓練,聽到這個消息,頓時熱淚盈眶。
他們想去見見差不多兩個月沒見的父母,可是轉頭看見站在他們身後的哥哥,頓時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