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到結婚生子……不過最好還是不要結婚了,我還是養得起她的。”
聽他這麼一說,大家破涕為笑。
隻是,她們心裡都清楚喬雲聰是在緩和氣氛,也許他不喜歡多愁善感的離彆,所以儘量裝得若無其事嗎?
喬雲聰揮手:“你們也該走了。”
許樂安等人最後看他一眼,便走上階梯。
第三層隻剩下他和安德烈了。
“我還以為會是那個女孩子留下呢,結果是個中年大叔,真沒勁。”安德烈撇了撇嘴,心裡對喬雲聰十分不滿。
“那還真是對不起啊。”喬雲聰失笑,“不過,你能教我畫畫嗎?我是真覺得你的畫作很好看。”
“什麼?”安德烈錯愕看著他,而後又指了指滿牆狼藉,意思是:你隊友都把畫作毀了,你什麼好意思說出這句話?
喬雲聰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成為畫家,現在也算是實現了吧?
就是場合和時機不對。
安德烈見他如此謙遜的模樣,揮了揮手:“算了,讓你成為藝術品前,還是拿你解解悶吧。”
“嗯,老師。”
“不準這麼說,我隻是閒得發慌!”
“事不宜遲,我們前去第四層吧!”許樂安一步一步踏上階梯,忽然覺得它變得無比沉重,就好比踩在同伴的血肉上。
另外兩人走在後麵,相互點頭。
大媽歎氣道:“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得死——在這個恐怖遊戲裡,生離死彆很正常的,要看開點呀~”
“這算安慰嗎?”球衣男插嘴。
“怎麼不算呢?”大媽反問。
眼看兩人就要拌起嘴來,許樂安趕忙製止:“兩位,我知道你們是好心安慰我,也謝謝你們,但其實……我隻是在想要怎麼通關考驗。”
“啊?”
“哦,害我們白擔心了。”
兩人如釋重負般鬆口氣,望著許樂安幽深的眸子,真不確定她是在想事情,還是在傷心………或許都有吧。
他們在想什麼,許樂安一眼就能猜出來,卻沒打算戳破,而是繼續想下一層會遇到什麼……希望,這次不會有人留下。
許樂安不想任何一個人被留下來,她想大家一起完完整整地離開這個副本,一起離開恐怖遊戲。
很難嗎?
是,很難。
“說起來,我們還沒有正式自我介紹過。”球衣男忽然提起這茬,然後伸出一隻手,“我叫陸少文,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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