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陳欣欣使出渾身解數掙紮,卻陷得越來越深,心裡有些崩潰,“怎麼我陷得最快啊!”
覃婉整個人都無語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誰讓你掙紮了?你越動陷得越快!”
此話一出,嚇得陳欣欣不敢再動了。
而阿爾伯利特也已經陷到腰部了,驚慌失措喊道:“怎麼辦怎麼辦!戈德溫快想想辦法啊——我還不能死在這裡啊!”
被寄予厚望的戈德溫卻隻是搖搖頭:“我也沒辦法,隻能祈禱沙地不深。”
陳欣欣猛然扭過頭,無比震驚地看著說出這番話的戈德溫,指了指已經到她胸口的流沙,“這都要到我脖子了,你說深不深?!”
戈德溫閉口不言。
阿爾伯利特苦笑:“你以前到處逮我的能力呢?為啥這次就吃癟了?”
戈德溫:“我也不是全能的。”
阿爾伯利特就要絕望了,卻見許樂安掏出一盞金色酒壺,眯起眼觀察道:“那盞酒壺……我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
戈德溫:“王子殿下,您忘了嗎?我們王國也有一盞這樣的神燈,雖然外表看起來一樣,但不是同一盞。”
阿爾伯利特:“是啊!可惜……我們的那盞神燈早已經破裂了。”
許樂安喚醒神燈後,說出了自己的第二個願望:“可以直接把我們傳送到阿布特王國嗎?”
神燈饒有興致地撐著臉:“當然可以,不過我的傳送並不能精準定位目的地,你們可能會出現在懸崖峭壁上,或者陷入流沙地,甚至有可能出現在地下的某個地方,一切都是隨機的,你確定要傳送嗎?”
許樂安擺手:“算了,不用了,還是請你把她們救出來吧。”
神燈:“如你所願。”
話音未落,原本即將沉入流沙的幾人突然被一股神秘力量提起,緩緩向安全區域移動。
昨做完這一切後,神燈鑽進了酒壺。
許樂安見狀,也是毫不猶豫地將酒壺收進背包,整個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拖遝。
剛剛想要上前與許樂安搭訕的阿爾伯利特瞬間愣住,目瞪口呆地望著剛才發生的一切,不可置信道:“啊不是,酒壺怎麼消失了?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許樂安眨眨眼,開始了自己的胡編亂造:“因為我是魔法使呀。”
阿爾伯利特聞言,眼中的光芒愈發熾烈起來:“魔法使!戈德溫你聽見了嗎?她竟然是魔法使啊!”
戈德溫:“……”
王子,你開心就好。
許樂安仿佛戲精附身,一臉悵惘地仰頭望天:“曾經的我,是帝國最強大的魔法使之一,地位尊崇無比,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然而,我卻遭到了小人陷害,一路逃到了沙漠——我發誓!等我完全恢複力量後,勢必要將屬於我的一切奪回來!因此……”
許樂安突然改變話題方向,目光堅定地看向阿爾伯利特,鄭重其事地問:“你是否願意協助我呢?”
阿爾伯利特眼裡放光:“我非常願意!是不是你看出了我體內隱藏著的魔法天賦,打算收我為徒,教我學習魔法,待時機成熟之時,再一同殺回帝國去報仇雪恨?”
許樂安沉默數秒,臉不紅心不跳地承認:“不過在此之前,我必須先麵見國王,與他商談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阿爾伯利特:“當然沒問題!我相信父王一定也很樂意接見您的!”
許樂安故作矜持地點點頭。
陳欣欣暗戳戳跟覃婉吐槽:“安安又開始騙小孩了……不過這個王子也太好騙了吧?這麼離譜的故事都信。”
覃婉一臉理所當然:“這個年紀,你但凡說個神奇又充滿冒險的故事,他都能上當。”
陳欣欣想了想:“也是。”
戈德溫見到阿爾伯利特興致勃勃的模樣,無奈勸說:“王子殿下,您真的要把她們帶回王國,去見國王陛下嗎?”
阿爾伯利特有些不滿:“戈德溫,你應該對我的老師尊敬一點的,而且我相信父王一定非常樂意看到我拜一位非常厲害的魔法使為師的。”
戈德溫不再多說什麼,畢竟他們的王子可是說一不二的性格,說要去找水源綠洲,就真的跑出來了。
一行人又重新出發了,隻不過許樂安還在想剛才的事——
讓許樂安感到怪異的是,這片沙地為什麼會突然塌陷?而且還是等她們全都踩上去,像是有預謀般………
難不成,是有人刻意為之?
可究竟是什麼人有這麼大能力,居然可以控製流沙,看來自己得多注意了。
忽然,覃婉拉過許樂安,麵露不解問:“安安,你怎麼突然想去見國王了?”
許樂安看到陳欣欣也同樣露出了疑惑的眼神,開口沒事:“因為我覺得這次的通關任務,很有可能是要我們拯救這座瀕臨枯竭的阿納斯塔西婭沙漠。”
陳欣欣不由地發問:“安安,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呀?這好像跟我夢裡的好像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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