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許樂安一行人按照城鎮居民給出的路線,很快來到了老人居住的地方——這是一座已經倒塌的房屋,四麵漏風,周圍布滿了垃圾和不知名的物品。
覃婉一眼便看見坐在門前的老頭,他臉上掛著笑容,似乎早就料到她們會來找他,這讓覃婉心中升起一絲怪異之感。
一般遇到難題的時候,覃婉就會下意識去尋找許樂安的身影,想看看她是什麼想法,當然這次也不例外——
隻見許樂安站在陳欣欣的身側,望著老人的眼神中夾雜著幾分探究之意,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晃眼間,許樂安側頭瞧見覃婉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疑惑地歪了歪頭——【怎麼了?】
覃婉做著口型:【沒事。】
其他人並沒有注意到她們這邊的小插曲,而是專注於坐在門前的老人——
西奧多狐疑:“他好像在等我們…是早就知道我們會來找他嗎?”
利維平靜地瞟了西奧多一眼,訕笑兩聲:“你什麼時候也要問這麼無聊的問題了?”
西奧多指了指拉著許樂安問東問西的陳欣欣,淡定道:“我看她們是這樣的,那我也象征性地問一下。”
利維:“……”
野澤修介看見她們都不打算先開這個口,便自告奮勇地上前詢問:“老人家,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老人樂嗬嗬地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們會來,嗬嗬嗬……”
樸韓勝聽到老人陰森森的笑聲,頓時感到頭皮發麻,為了給自己壯膽,他提高了嗓音喊道:“你這個瘋老頭到底在笑什麼?”
覃婉不滿地皺起眉頭,冷聲斥責道:“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樸韓勝正要反駁,卻無意間瞥見許樂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這一眼讓他瞬間嚇出一身冷汗。
野澤修介奇怪道:“你怎麼了?”
樸韓勝愣愣地搖頭,表示沒事。
然而,當他再次看向許樂安時,她臉上依然帶著溫和的笑容,仿佛剛才那冰冷的眼神隻是錯覺。
好在老人對此沒什麼太大的反應,隻是微微抬起頭,仰視著許樂安幾人,又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好在老人對此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他微微抬起頭,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似乎在審視著許樂安等人,又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許樂安語氣誠懇地說:“老爺爺,我們想向您詢問關於藏寶圖的事情,您能告訴我們一些相關信息嗎?”
老人的嘴唇微微顫動,但並沒有直接回答許樂安的問題,而是發出一陣詭異的笑聲:“嘿嘿嘿…[它]要來了…[它]要來了…哈哈哈!”
許樂安神情嚴肅:“[它]是誰?”
然而,老人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許樂安的提問毫無回應,繼續喃喃自語道:“所有被[它]詛咒的人都會死去……沒有人可以逃離……沒有人!!!”
正當許樂安準備進一步追問時,利維忽然拉住她的手臂,將她與老人拉開一段安全距離——
“小心。”
因為這時,老人的麵部表情突然變得猙獰起來,嘴裡發出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雙手開始在自己的脖子上胡亂摸索著,仿佛在尋找什麼重要的東西。
眾人紛紛倒退幾步,警惕地注視著老人,實在是他這副模樣太詭異了,讓人不得不提防。
“大家小心!”西奧多擋在所有人的前麵,手中拿出一把利劍,準備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利維眸色微沉,把玩著手裡的小藥瓶,在瓶身貼著[真言劑]三個字樣。
陳欣欣驚恐:“他是徹底瘋了嗎?”
許樂安端詳著老人癲狂的行為舉止,微微眯起眼睛,然後冷笑一聲:“他沒瘋……或者說他從來都不是什麼瘋子。“
其他人均用錯愕的眼睛看向許樂安,似乎不太能理解她在說什麼,更何況這個老人看著也不像沒瘋的樣子啊!
許樂安:“如果他真的是一個瘋子,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酒館裡?還不小心給我們透露了這麼多重要線索……”
是的,不小心。
許樂安的眼眸幽幽地泛著波光,她從來都不相信什麼巧合不巧合的,所有一切的巧合都是早有預謀的。
隻能說明,老人帶著某種目的。
覃婉眼底閃過一抹詫色,詢問道:“要是他沒有瘋,那為什麼要裝作這副瘋瘋癲癲的樣子?”
許樂安臉上的笑意加深:“一個正常人是出於什麼目的才會選擇裝成神經病?要麼本身就有那個癖好,要麼……他在逃避什麼。”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其他人就算再笨也應該聽懂了——老人在逃避[它]。
利維有些意外地看著許樂安,如果說之前隻是對她抱有興趣,那麼現在才是真正認可了她的頭腦。
是個聰明人。
許樂安的視線停留在老人身上,繼續說著自己的猜測:“所以說~您故意在酒館向我們透露那些信息,目的就是為了把我們引過來吧。”
老人停止了一切瘋狂的舉動,麵朝許樂安,似乎知曉她內心的疑問,卻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繼續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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