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的嘛，自然是彆人沒穿過的。二手的嘛，基本都是淘汰下來的東西。一般來說，不管是全新的還是二手的，都是不準流到市麵上的。但是我有路子。”
老板笑著說道：“至於效果的話，其實二手的要是沒有什麼缺損的話，效果和全新是一樣的。”
“這種東西要是被人發現了，我會不會被抓？”韓小川問道。
老板說道：“放心吧，上麵的編碼標記之類的東西，我都處理掉了。而且還噴上了某某俱樂部專用，就算被人舉報了，你隻要說是找小攤販買的，給的現金就行。”
“這種流動攤販，誰能查得到？”
“俱樂部不是也有防彈衣嗎？比你的效果怎麼樣？”韓小川問道。
老板立即笑了起來，“哈哈，那可差遠了。我這個可是……咳咳，總之，俱樂部的那個效果不算差，但和我的比較起來，還是很有差距的。”
“那行，來個全新的。”韓小川說道。
“三萬。”
“行。”
“老規矩，東西不在店裡，你先支我給你一個地址，你自己去拿。拿之前交夠二萬七就可以了。全程現金交易。”老板說道。
韓小川點了點頭，上次就是這樣子的。不過這次的交易，顯然這個老板參與得更深，所以先收了定金。
“可以。”
“那成，你記住這個地址，然後自己過去就行了。我會和那邊的人打好招呼的。”老板拿到了三千塊定金，就給韓小川寫了個地址，但卻不給他拿走。
韓小川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轉身就出店，朝著附近的一個廢棄的地方走去。
廢棄樓這種東西，其實哪個城市都有，隻是尋常難以發覺罷了。
韓小川剛來到外頭，就看見一個穿著簡單的老太婆，坐在一張小板凳上，後背靠著一棵大樹，看見他來，她就吐了一口痰，“叫什麼名字呀？這地方廢棄了，不知道嗎？”
“我叫韓小川，第一次來。”韓小川笑著說道。
老太婆哦了一聲，上下打量了他幾下，然後指了指旁邊的垃圾桶說道：“韓老板是吧？自己拿吧。”
“好的。”韓小川將垃圾桶打開，裡邊赫然有一個黑色塑料包裹好的東西，旁邊則放著一個乾淨的空紙盒子。
韓小川一看就知道，這個紙盒子是讓他看鈔票的。
將錢放下之後，他笑著說道：“要等你們看過之後，我再拿走東西嗎？”
“你是熟人，可以直接走人。”老太婆說道。
韓小川笑著說道：“不愧是做生意的，膽魄就是不小。”
“那當然，不然豈敢做這門生意？”老太婆笑了笑說道，然後臉孔一板，“年紀輕輕的，乾什麼不好，跑來撿垃圾，趕緊走！”
原來是有人潮這邊走來了。
韓小川扭頭一看，瞧見這些人有一個身材不錯的美女，還有兩個扛著攝影設備的男人，立即就知道他們是來廢棄樓拍照寫真的。
笑了笑，韓小川提著那包看起來像是垃圾一樣的東西走開。
美女和攝影師因為聽了老太婆之前的話，鄙夷地瞥了一眼韓小川。美女不屑地說道：“喂，你給我站住！”
“我？”韓小川一愣。
“對，就是你！”美女瞪著他說道：“都多大的人了，居然搶人家老婆婆的垃圾，趕緊放下來，不然我上網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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