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皇後操辦選秀,果然是撿漏了許多,也還是順利進行了。
一切和劇中無甚差彆,甄嬛還是那個特立獨行的甄嬛,萬紫千紅中的一朵小白花,清高又素淨,就是說出的話虛偽至極,沒入宮呢就有了三人小團體,大殿上直接和皇帝淫詞豔曲的你來我往,好好的讀音讓她硬是給改了,感情皇帝是楚王好細腰?竟也無人覺得不對勁。
年世蘭雖然不反對她們進宮,但是想留個好印象那是不可能的。
於是他直接把選秀發生的事情掰開了揉碎了傳出去,讓人好好醒醒腦子。當然用的是紙人,省的被發現了惹麻煩。
正好皇後拿著擬好的位份名單正在養心殿和皇上交流,就聽到蘇培盛神色匆匆的進來說:“皇上,宮中宮外都起了流言,說是皇上選秀時和甄秀女大談豔詞,自比楚王,恐有……昏君之像。甄秀女大言不慚不願選中,奈何事與願違,還說……還說……”
皇帝的怒氣已經到達,直接伸手將桌上的茶具掃落在地:“放肆!他們還說什麼?朕何時自比楚王?”
皇後宜修趕緊安撫道:“皇上,消消氣,當務之急是肅清流言,這事隻怪那甄秀女品行不端,賣弄文采,行事不嚴謹。”
皇帝稍微冷靜一點問道:“還有什麼?彆吞吞吐吐的。”
蘇培盛頂著皇帝吃人的目光一咬牙說道:“還說甄秀女與純元皇後相像,想當初作為四福晉的純元皇後猶如……猶如……”
“說!”
蘇培盛的頭低的更低了,顫顫巍巍的說道:“猶如揚州瘦馬一舞動京城,毫無世家貴女正室嫡妻的樣子,這甄秀女也不遑多讓……”
“放肆,他們竟敢不敬先皇後,大言不慚汙蔑皇室,簡直不知所謂,甄秀女何德何能與純元相比。哼!吩咐下去捉拿傳流言之人,嚴懲不貸,給我好好查查背後何人興風作浪。”
“嗻。奴才這就安排。”
蘇培盛退下後,皇帝也沒了興趣給新人擬位份,直接肅著臉說:“皇後,儘快壓製流言,那甄氏秀女不必給她高位,與先皇後長相相似必當進宮,讓她安分守己。”
皇後心裡高興,一個像姐姐的人跪在自己腳下,如今還未進宮就被厭棄,當真令人愉悅,不知何人傳的流言,本宮都想感謝他了。
麵上仍舊恭敬的回道:“是,皇上,臣妾這就回去肅清流言,還望皇上保重身體。”
養心殿的事年世蘭也已經知道了,這紙人當真好用,就是不知道甄嬛知道了會如何反應。
聖旨到的時候,甄府還是歡歡喜喜的,一聽自己是個答應,頓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三確定也不得不接受,這時他們才知道流言的事情。心下惶恐,也沒什麼想把安陵容接到府上的意思了,這會兒正在發愁進宮怎麼才能讓皇上不再計較。
三日後新人進宮,年世蘭明麵上萬事不占,隻當看客,新人的宮殿與劇中一般無二,哪怕沒有年世蘭從中作梗,甄嬛還是去了碎玉軒。
年世蘭懶得管這些,他正思考著送太後下去呢,新人都進宮了,這位的用處也沒了,他也實在沒耐心了。
於是放屁粉的威力又一次出現在太後身上,這次更誇張的是一聲巨響後腸子被崩了出來,人直接沒撐住去了。
真是不幸啊,新人剛進宮還未拜見皇後就遇到這麼一件事,怎麼都覺得甚是晦氣。
皇後惶恐不安,皇帝無奈隻能老老實實的守孝了。緊接著延慶殿的齊常在也去了,悄無聲息的,皇帝更覺得晦氣,沒有加封直接讓人處理了。依舊是常在葬入皇陵。
沒了太後皇後的行為更加狠辣且肆無忌憚了,尤其對上年世蘭母子,惹得年世蘭覺得她很煩人,這一世過得這麼憋屈還要時不時被騷擾也是夠了。
想了想那麼喜歡頭風發作乾脆就這麼結束也挺好,於是皇後從這一天起一天比一天頭疼,整個人折磨的剩了皮包骨。
整整三年時光,皇帝守孝是連帶著康熙那一份,不然就衝他剛上位遇到的事,就會有數不清的流言蜚語,皇後也撐了三年,年世蘭都服了,分不清她到底圖什麼?他覺得宜修應該更加愛權利吧!
不巧皇帝剛出孝期皇後薨了,這下皇帝麻爪了,無奈的處理好皇後的喪儀又停了兩三個月才想起自己那些嬪妃還沒有侍寢。
薩達克老六不解:“你不是要留著他們看宮鬥嘛,你這一出手全部完蛋,你還看啥?”
年世蘭看著自己的手說:“不想看了,沒意思,我煩了,哎,這每個月都要血流成河的我不想呆了,還要跟帝王演戲,累得慌,這皇帝吧私生活比不上正史,但是能力還行,就是手段嘛差了點,搞得自己無人可用,你看前兩年年羹堯西北大捷,他可就慌得不行,不但隔絕弘晟與年家和我的相處,還想方設法的想收拾年羹堯,要知道年羹堯現在很低調,完全沒有囂張跋扈,我們也沒做什麼賣官鬻爵的事情,他都能指揮臣子彈劾哥哥,進門邁錯腳都成了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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