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身化作一縷玄炁遁入烏煙獸七竅。
回營張奎下令將楊戩斬首示眾,刀光斬落刹那,獸首已悄然置換——楊戩將元神附於馬首,真炁凝成金紋鎖住妖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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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假身血濺轅門時,烏煙獸項上獨角突然迸裂,楊戩真身自斷首處化虹而出,
管馬的士兵慌忙來報:“老爺,大事不好,您的馬莫名其妙掉了頭。”
張奎大驚失色,懊惱不已。
楊戩回營,將此事一說,眾人大喜,紛紛誇讚楊戩足智多謀。
正在此時,楊昭養好傷勢,前來報道,聽得楊戩之言,想起後世記憶中楊戩施展八九玄功,戲耍張奎,先斬其馬,後殺其母。就是為了惑亂其心,擒殺張奎。
此刻已斬其坐騎烏煙獸,風頭儘出。
自己也精通八九,何不顯露一番。
&34;聞賢弟已破賊之坐騎,愚兄不才,願助一臂之力。&34;
此刻,張奎正在為烏煙獸之死黯然神傷,忽報:“方才被擒的周將,又來搦戰。”
張奎頓然醒悟:“吾中了此賊奸計!
”隨即換馬,提刀在手,複出城來。一見楊戩,大罵:“逆賊,擅壞吾龍駒,氣殺我也!怎肯乾休!”
楊昭笑罵:“你仗此馬,傷吾周將。我弟先殺此馬,後再殺你的驢頭!”
張奎切齒大罵道:“不要走,吃吾一刀!”
使開手中刀來取,
不待楊戩反應,楊昭刀急架相迎。
又戰二十合,楊昭賣個破綻,被張奎又抓住腰內係絛,輕輕拎將過去。
楊戩見此,知道兄長打算,無奈搖搖頭,回營去了。
張奎捉了楊昭,進城坐在廳上,心中暗自思忖如何處置這員周將。
忽聽得後堂傳來一陣腳步聲,抬頭一看,正是夫人高蘭英款款而來。
高蘭英見張奎神色凝重,便問道:“將軍,今日戰事如何?為何如此憂心?”
張奎長歎一聲,道:“夫人有所不知,我為官多年,屢立戰功,全仗這烏煙獸神速無比。今日周將楊戩,不知用了何等邪術,竟壞了我的龍駒。此番雖擒了其兄楊昭,但聽聞他們同屬闡教,楊昭恐也精通此術,若不妥善處置,隻怕後患無窮。”
高蘭英聞言,眉頭微蹙,沉吟片刻,隨即展顏一笑,道:“將軍不必憂心,妾身自有妙計。”
說罷,她轉身吩咐左右:“來人,將楊昭推來,待我親自處置。”
不多時,幾名士卒將楊昭押至廳前。
隻見楊昭雖被縛,卻神色自若,毫無懼色。
高蘭英細細打量一番,冷笑道:“果然是個硬骨頭。不過,再硬的骨頭,也抵不過我的手段。”
轉頭對張奎道:“闡教八九玄功,果真不凡,不過料定此子尚未大成,將軍,且取烏雞、黑犬血來,再備些尿糞,調和一處。先穿了他的琵琶骨,令他動彈不得;再將這血糞灌入其口,破了他的法術;最後用符印鎮住他的元神,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待擒下楊戩,再將二人一同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楊昭一聽高蘭英的計策,心中頓時一寒,好惡毒的女人,暗道一聲不妙。
當下運轉玄功,就要真身遁走,不料高蘭英眼疾手快,早已料到楊昭意圖。
隻見高蘭英冷笑一聲,手中紅葫蘆一抖,四十九根太陽神針如閃電般飛出,直刺楊昭周身大穴。
楊昭雖修為高深,肉身強橫,但這太陽神針乃是餘元獨門法寶,專破仙家護體之術,針針入肉,直透骨髓。
楊昭隻覺渾身一麻,真身竟被牢牢鎖住,難以出竅。
心中暗叫不好,又因軍中煞氣壓製,金仙修為難以施展,一時竟束手無策。
張奎見狀,連連點頭,讚道:“夫人果然妙計!如此處置,楊戩必不敢輕舉妄動。”
隨即下令依計行事。
不多時,士卒們已取來烏雞、黑犬血,又混合了尿糞,調和成一桶腥臭難聞的血糞。
幾名壯漢上前,強行按住楊昭,用鐵鉤穿起他的琵琶骨。
楊昭痛得悶哼一聲,額頭青筋暴起,卻咬牙不肯叫出聲來。
緊接著,兩名士卒抬著血糞桶上前,一人按住楊昭的頭,另一人舀起一勺血糞,強行灌入楊昭口中。
楊昭緊閉雙唇,拚命掙紮,卻抵不過眾人之力,血糞順著他的嘴角流下,腥臭刺鼻。
喉中發出“嗚嗚”的低吼,眼中滿是屈辱與憤怒。
灌到第三勺時,楊昭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啊——!”
聲音中夾雜著痛苦與屈辱。
灌血糞的聲音“咕咚咕咚”作響,混合著楊昭的喘息與低吼,場麵令人不忍直視。
楊昭臉上、身上滿是血汙,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與血糞混在一起。
此刻楊昭悔恨不已,心中暗自發誓:“今日之辱,他日必百倍奉還!”
張奎與高蘭英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高蘭英見一切妥當,又取出一道符印,貼在楊昭額上。
滿意地點點頭,對張奎道:“將軍放心,此人已被我徹底製住,再無反抗之力。隻待擒下楊戩,便可一並了結。”
張奎聞言,心中大定,笑道:“有夫人相助,何愁大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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