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的莫斯科,夜裡不涼也不熱,舒服得很。
謝廣華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陳豐依偎在他身邊。
兩具光潔的軀體並排躺著。
房間的大燈將一束束暖色的光線投射到他倆的身上,就像在皮膚表麵鍍了一層金色。
謝廣華睡得很香,也很實,鼻孔裡不斷傳出均勻的呼嚕聲。
他四仰八叉,呈大字形平躺在床上。
陳豐側著身子,用手支著頭,靜靜地注視著他。
陳豐很想用手去摸他,但好幾次把手伸出去又立刻縮回來。
陳豐怕驚醒謝廣華,要是被拒絕,他和他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他隻能默默地望著他,欣賞他。
謝廣華就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隻能欣賞不可觸摸。
【這是什麼地方?】
早上謝廣華醒來問道。
【白樺林賓館。】
【為什麼來賓館?這不該是我家嗎?】
【你忘了,昨晚你和我吃飯,你喝醉了。你主動要求來的賓館。】
【是嗎?】
謝廣華一臉的狐疑,仿佛昨晚發生的一切,他全然不知。
【啊?】
謝廣華驚叫了一聲。
他抬頭看了一下,發現自己一絲不掛。
【我的衣服呢?我怎麼會這樣?】
【你喝醉了,你把衣服褲子全吐臟了。這是我的衣服,你先穿上吧。】
【不,我還是穿我自己的衣服吧。】
【我把你的衣服洗了,在衛生間裡,還沒乾呢。】
謝廣華半信半疑。
【穿上吧,這是今天早我去學校宿舍拿回來的,都是乾淨的,還沒有穿過。】
兩個人穿好衣服,走出酒店。
謝廣華瞧了瞧身旁的陳豐。
他覺得有點怪怪的。
他的衣服和陳豐身上穿的幾乎一模一樣。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倆人是雙胞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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