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些應該都還算在正常的初期衍變的範疇內吧,
斐今瑤的思維發散了一陣,恰好方珺琢在路過時叫了她一聲,“你在這對著鏡子發什麼呆呢,快上課了。”
她回過神來,在應了一聲後,跟著對方一起在上課鈴響前趕回了教室。
這節正好是他們班主任的課,隻是對方最近似乎有些身體不適,經常會在上課時直接給他們發一套試卷下來,然後讓他們專心做題,卻不怎麼講解之前的錯題。
可能是嗓子不舒服不過教室裡不是新安裝了一台空氣淨化器嘛,據說還是校友贈送的,每個班都有一台。
因為那些東西送過來的時間比較敏感,正好是在邪教的行動之後,能力
者協會還特地把這些設備都送去檢查了一遍,在確定的確沒有任何異常後才投入正式使用的。
斐今瑤一邊想著,一邊用筆在試卷上勾勾畫畫。
隻是就在她收攏心思,準備把注意力全部放在眼前的題目之上時,講台上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水杯打翻的響動。
她應聲抬頭,卻隻見到原本正坐在講台邊的班主任此刻趴倒在了桌麵上,伸出了講台的手臂時而繃緊露出青筋,時而放鬆無力垂落,在兩個極端間反複轉變,讓人看得有些膽戰心驚。
“老師”
“老師你怎麼了”
但跟其他同學純粹的擔心比起來,斐今瑤的心裡猛地咯噔了一下,一陣不妙的預感瞬間油然而生。
不會吧,又來
尤其是當她透過教室門上的玻璃窗口看見隔壁班的門也突然打開,有些同學行色匆匆地奔向了辦公室的方向後,這種預感也愈發強烈了起來。
她猛地轉過頭,正好看見駱奕凡頭頂的角緩緩地沒回了他的頭頂。
對方此刻神色中依稀帶著少許的震驚,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完全出乎他預料的場景一般。
而在注意到了斐今瑤望過來的視線後,洛奕凡猛地站起身,在對著其他不知所措的同學喊了一句“快跑,相信我往校門外跑”後,便一手拉起斐今瑤,一手拉起了方珺琢便往教室外跑,動作大到甚至就連他麵前的桌椅都被他帶倒了都完全顧不上。
甚至就連其他班的人都聽到了這陣響動,有些好奇心重的都探出頭來看向了這裡。
“哎等一下”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臉茫然地被拽著走了的方珺琢訝異地瞪大了眸。
眼看著身旁的斐今瑤沒有露出要掙脫的意思,反而神色凝重地對著她搖了搖頭,方珺琢也沒有掙紮,隻是有些遲疑地半開玩笑道,“班主任隻是昏過去了,又不是真怎麼了,現在想要逃課等會就不怕被秋後算賬嗎”
她話音未落,洛奕凡已經帶著她們跑到了樓梯口,隻是他剛往下瞥了一眼,便看到一個陌生的同學此刻正趴在向下的樓梯台階上,肩膀後的校服不正常地抽動著。
簡直就像是已經化蝶的成蟲正在努力掙脫著繭房的束縛一般。
“不,不是的,沒那麼簡單現在來不及跟你解釋了,相信我。”沒有多少猶豫的餘裕,洛奕凡立刻換個個方向,乾脆向著天台跑去。
好著他們的教室就在頂樓,這個點正是上課時間,去天台的路上也沒有遇上其他人。
而已經意識到恐怕有哪裡出了什麼不得了的問題的斐今瑤此刻已經拿出了手機,嘗試著撥打報警電話了。
隻是這番嘗試依舊以失敗而告終了,就和她之前被堵在家裡的那次一樣,電話那頭始終沒有傳來任何回應。
她在心中連罵了數句,連生吃個人的心思都有了。
難不成又是那些人可是教室裡根本沒有進來什麼外人,如果是班主任不幸意外中招,那她體內的寄生種也不可能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就直接成熟吧正常人根本不可能挨得住寄生中期的痛苦,一般都會選擇去醫院的啊
“電話打不通到底是什麼情況”在駱奕凡把她倆帶上天台,並直接用不知道他從哪裡找到的鑰匙反鎖了天台的大門後,斐今瑤立刻問道。
駱奕凡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他看了眼此刻看起來除了有些緊張之外沒有任何異樣的斐今瑤,又看了眼比他喘的還要劇烈的方珺琢。
雖然他此刻想到了一些彆的事,但眼下的情況顯然要緊急的多,“我剛剛在班主任身上看到了些不妙的東西但那遠不是最糟糕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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