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容冷哼,“謝伯伯,您說,您是不是太過分了。”
周顧立即將她的手緊緊攥住,氣息不勻,“這就睡,你饒了我吧?”
第二日,蘇容趁周顧與夜歸雪、張運說話,自己則去偷摸摸找了謝遠。
周顧直抽氣,到底沒拗過她,或者說,私心裡,自己也不想反抗,他能忍著不主動,已經是用儘最大的力氣了。
蘇容找茬完,心情順暢了,嘻嘻一笑,“不會。”
她見了謝遠後,對謝遠瞪眼,“謝伯伯,您太過分了,我未婚夫多純潔的一個人啊,他壓根就沒想與我在大婚前如何,頂多就抱抱,但您倒好,昨兒夜裡跟他說了什麼?他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腦中混亂地想著,謝伯父說的對,他就是縱容她,慣著她,可他也控製不住啊,這不怪他的吧?
過了好一會兒,蘇容將手從周顧腹部抽出來,心滿意足地說:“你看,我說不做彆的,就沒做彆的,還是跟昨天一樣。”
周顧被她含住唇齒,心緒瞬間翻湧起來,反手摟住她的腰,“那你不許亂動,不許扯我衣服,不許……唔……”
想到昨兒周顧委委屈屈的在他說完後不走,他又氣又笑,沒好氣地笑罵蘇容,“人家護國公府的公子,落在你手裡,真是彆教你給教歪了才是。”
但她也知道,她再惹下去,他會很難受,男人與女人是不同的,大冬天的,他傷還沒好,她可不想讓他去洗冷水澡。
蘇容心裡歎氣,想說你這副模樣,讓我怎麼饒了你?不知道多招人稀罕嗎?她本來都睡著了,但他在身邊,她沒情都能動三分,更遑論心裡本就有情了。
謝遠點頭,“那行,昨兒是我考慮不周了,我哪裡想到,周顧他是那樣子的。”
出了謝遠的屋子,蘇容體貼地為長輩關上房門,然後又摸回去找周顧。
謝遠咳嗽,“那個,我也沒想到,你們在一起住了這麼久,竟然沒胡來,若是早知道,我找他做什麼?”
謝遠無奈,“行行行,以後再有話,我找你,跟你說。但你是我教導長大的,你什麼德行,我能不清楚嗎?我說了,你會聽嗎?我若非怕說了也白說,我會找周顧?”
謝遠看她的模樣,就知道這東西還是跟以前一樣混賬,哪怕做了王女,在人前人模人樣的,有了王女的氣派,但私下裡,還是以前骨子裡那副跟人打架有理沒理都打個你死我活混不吝的德行。
他心累地擺手,“趕緊滾吧!你的人,自己怎麼欺負都行,彆人說兩句,倒是護得緊。”
蘇容話沒說話,就被周顧伸手捂住了嘴,他聲音暗啞,“不許說了。”
蘇容笑,用沒被他控製的另一隻手撓撓他手心。
蘇容自然不會說是去找謝伯伯理論算賬了,麵不改色地撒謊,“想起一事,見你們談論的熱烈,我便自己去處理了。”,她補充,“問問蘭芝、碧青她們,關於軍需草藥。”
周顧點頭,沒懷疑,繼續與夜歸雪說話。
夜歸雪看了蘇容一眼,沒拆穿她,因為他記得,昨兒蘇容似乎問過草藥的事兒了,畢竟,如今軍需的草藥,都是夜相府的人在供給。
蘇容走到周顧身邊,挨著他坐下,周顧一邊與夜歸雪等人說話,一邊動手倒了一盞茶,推給蘇容,蘇容接過,端起來喝,心想著,她就知道夜歸雪不會拆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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