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峰隻覺得莫名其妙,自己也沒說錯呀,為什麼二姨會瞪自己?
許鴻濤皮笑肉不笑地說,“咱們家這塊地皮拆遷,主要是我負責,你們這是給我找事兒呢?”
六目相對,頓時有些尷尬,陳夏紅著臉瞪了一眼自己的哥哥。
隨後開始打圓場,“大哥他不是這個意思,小弟你千萬彆在意,隻是這事既然是你負責的,那你趕緊把你大姨放出來吧,他歲數大了不能在這拘留所裡。”
這一個兩個都勸他來放人,許鴻濤隻覺得自己不該來,為什麼這麼欠兒呢?非得來這一趟。
況且他看那個羅翠翠比自己都應的強壯,活幾十年不成問題。
“我有事先回局裡一趟,至於大姨等會兒再說吧,那小夥子現在還在icu裡呆著呢。”
“你們要是有心就去醫院看看他。”
許鴻濤走的很快,陳夏和陳峰想要攔,他也沒敢,他們畢竟還得靠許鴻濤的權力才能把他們的母親救出來。
除了警察局許鴻濤也沒有打算去醫院看林東,昨天林東一家人給他造成了心理陰影,今天要再去不給他們一個說法,自己是走不了了。
他掏出手機給林凡打電話,可是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通,他隻能先回局裡。
剛坐上出租車就接到了段成的電話,段成聲音焦急,“你去哪兒了?趕緊回來吧,土地局門口有人鬨事先指名道姓的在罵你,現在已經有媒體過來了,要是再晚點就要被拍到網上去了。”
“誰呀?我最近沒得罪人啊。”
許鴻濤無奈的揉著眉心,這事兒怎麼一樁接著一樁還處理不完了?
“我也不知道是誰,隻是聽那個哭喊的人在說,他兒子被砸傷腦袋,住院要求單位給個說法。”
“還說領導去看了,一眼就再也不管了,你到底怎麼啦?”
段成也隻能從鬨市的人中獲得直言片語的信息,然後再轉達給許鴻濤。
許鴻濤一聽就明白了,這倆人是林東的家屬,“他們怎麼來啦?讓保安趕緊把他們拉出去,千萬彆讓局長知道。”
段成無奈的說,“晚了……局長早上來的時候就碰到他們了,糾纏了好一會兒才進去。”
許鴻濤倒吸了一口涼氣,早上林江剛剛叮囑,自己千萬彆把這件事情鬨到魏德明了。
誰知中午的時候這事兒就瞞不住了,還鬨得這麼難看,說不定那個時候局長已經被拍到了。
他都能想象得到林江是什麼表情,對方是否會認為自己是個蠢貨,也無從得知了。
許鴻濤眉眼如炬,對著段成道謝。
“多謝你告訴我這件事情,我回去一隊請吃飯,我現在正在往回走呢,你帶幾個保安先下來接我一下。”
“好放心吧,這事我一定幫你處理好。”
兩人都知道這個時候林東父母找上門來,許鴻濤在露麵是非常不可取的,他們都認識許鴻濤也知道許鴻濤是領導。
要是他再出麵,他倆肯定會抓著許鴻濤不放,要是斷腸帶著保安把他們趕走,他們便不敢再糾纏了。
回到土地局的時候,許鴻濤遠遠的看著門口兩個人在鬨,有幾家攝像頭在對著他們,這事明顯是有組織有預謀的。
不多時,段成帶著幾個保安從裡麵出來,將他們一乾人等全部都趕走林東父母也見好就收。
許鴻濤認為他們並不是真心想在這鬨事,隻是素材拍夠了就不用留在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