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骨有心逃遁,可三把血嗜鏢虎視眈眈,半步也不敢挪動,哼了一聲道:“你是赤血教的?”
他強作鎮定,竭力維持著一派大家風範。
然而內心卻如驚弓之鳥,暗自祈求著薑小川能念在自己表現得還算硬氣,就此放他一條生路。
雖說這種可能性簡直微乎其微,但已經是他在絕境之中所能做出的最後掙紮了。
畢竟在《血煞功》這等精妙絕倫的控血之法麵前,他苦心孤詣以精血化成的陣法,毫無用武之地。
更何況,從那些蠱蟲傳遞而來的反饋信息表明。
這個看似年輕的薑小川身上,似乎藏著一隻極為凶厲的蠱蟲。
巫骨越想越覺得憋屈,自己平日裡無往不利的兩張王牌。
在薑小川這起不到任何作用,鬱悶的幾乎要吐血三升。
薑小川飛速盤算著如何撬開這老毒物的嘴,把他壓箱底的蠱術和陣蠱融合的秘法全套出來。
聽到問話,腳步一頓。
對於這種誤會,薑小川已經習慣了。
不過,瞧著老小子一股深入骨髓的忌憚樣…....
薑小川眼珠一轉,來了個緘口不言。
兩人之間,氣氛陷入死寂。
唯有血嗜虛影散發的凶厲嗜血之氣,一波波衝擊著巫骨的神經。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巨大的壓力下,巫骨冷汗如瀑,不多時後背就濕了一片,粘膩冰涼。
突然!巫骨瞳孔驟縮!
三柄原本懸停不動的凶刃,竟毫無征兆地成犄角之勢,開始緩緩地向他收縮逼近!
巫骨心跳如擂鼓,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失聲吼道:“停!快停下這鬼東西!”
“你在命令我嗎?”
薑小川麵色一寒,凶刃又收了幾分。
巫骨肝膽欲裂,混跡多年,此刻他已然看出薑小川有所要求。
不然哪裡會跟他費這許多口舌,急道:“放了我!隻要放了我,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這可是你說的,”
薑小川抱著胳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我可沒逼你。”
“沒逼!絕對沒逼!是我自願的!心甘情願!”
巫骨忙不迭地點頭如搗蒜,抹了把額頭的冷汗。
低頭的瞬間,眼底深處卻飛快掠過一絲怨毒至極的殺機——等著!
等老子脫了身,定要讓你百倍償還!
薑小川像沒看見一樣。
抬手指了指地上那些之前被巫骨放倒的彭家供奉。
“表現一下誠意。先把這些人身上的蠱,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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