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把一旁的小將給嚇死,可看著他如此輕功,也放心了。
文俗遠下來之後,輕鬆解決了那些靠近城樓的蠻軍,隨後從地上拿起了一把刀,先後解決了幾十個滿軍。
這個時候,張寒風跟田易趕來。
看著這狀況,一支箭從自己的耳邊射過。
“軍師小心?”
張寒風拉過田易,箭射在柱子上。
田易回頭看了一眼,“蠻軍的弓箭手,倒是個高手,眼力勁也不錯。”
“軍師,文大人受傷了,好像是中毒了。”
“什麼?”田易一聽,可是緊張的不行,“怎麼不讓他撤退?”
小將一臉緊張,手忙腳亂道:“是他自己跳下去的。”
田易看著文俗遠,後背不斷的流血。
雖然擔心,可是現在是紮太乾笛要攻城,他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理。
“看來這是惹怒了紮太乾笛!”田易想也想清楚了,火燒糧草,誰也都會生氣。可是,也是他們唯一的機會,如果不攻城,就沒有食物可吃,畢竟,沈昀禾不在。
“留守兩萬人在城中,其餘的士兵全部集合在各個城門,主攻在南門。其他的城門也需要守,都是要把大部分將士們調過來,我們必須要決一死戰才行。”
“可是,我們現在兵力不足,根本就沒有辦法與之對抗,侯爺現在也生死未卜?”張寒風也開始擔心起來。
田易看了他一眼之後,道:“寒風,一旦南州被攻下,你清楚百姓的處境!我們必須死守,等侯爺回來。”
張寒風蹙眉,卻不說話。
文俗遠武功高強,加入戰爭之後,輕鬆解決了幾百個蠻軍。
他一路廝殺到顧蠻身邊。
紮太乾笛一刀下來,顧蠻無力招架之時,文俗遠將自己手上的刀丟過來,直接幫顧蠻擋下一擊。
文俗遠扶起顧蠻。
“你怎麼受傷了?”顧蠻被扶起來之後,看見文俗遠受傷了,顧蠻擔心道:“快點離開這裡。”
“不行,我不能離開這裡。”文俗遠看著密密麻麻的戰場,死傷無數,他已經被困在戰場的中心。
“你呀!”話還沒有說完,“你來的正好!”紮太乾笛看見文俗遠,臉上帶著笑容道:“你中毒了,運功之時,已經深入骨髓,不及時解毒就沒有機會了!”
“老弟?”顧蠻一聽,擔心不已。
文俗遠滿頭冷汗,身體確實被毒給麻痹了,他感覺不到疼痛,“就算今日,交代在這裡,你必須要給我文俗遠陪葬,來~”
兩軍交戰,傷亡在所難免。
南州城外交戰,此時的沈昀禾,來到了當初自己被圍困的地方。
“侯爺,不能過去!”萬將軍早已經看出,這裡馬有埋伏。
沈昀禾卻沒有絲毫要停下,“現在南州城,已經很危險,我們必須儘快趕回去。”
他即使知道有危險,也必須趕回去,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很慌。即使再周密的計劃,還是很擔心戰況的。
可他們在進入山穀,上麵就直接丟入一堆石頭,差點打到沈昀禾,幸好沈昀禾的馬兒躲的及時。
“保護侯爺!”
萬將軍見沈昀禾有危險,立即讓幾個護衛保護沈昀禾。
沈昀禾停下之後,抬頭一看,上麵全部都是蠻軍,他們早已經準備好,在這個地方伏擊自己。
而且,很多人,上萬人是有的。
為首的,正是當年帶兵伏擊他的黑白雙煞兩個人。
“看來,這一次是要將我殺死在這裡?”沈昀禾冷笑,話音才落下時,“呃~”
身後的護衛就倒下去三個。
“安然,你瘋了?”萬將軍完全不敢相信,轉頭看著安然拿劍殺死了隨行的幾個沈家軍護衛。
安然臉上還有血,他眼神已經紅起來,“侯爺,這一次,可沒有第二個女人會來救您!”
沈昀禾下了馬,看著安然。
“藏的夠深?”沈昀禾看著安然,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背叛自己,“侯爺,對不起了!”
“說說吧?”
沈昀禾盯著安然問。
“我就是蠻部的人,當年你奪取南州之時,將我家族的男丁全部殘殺殆儘。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發誓一定要為我的家人報仇。”
安然眼中,是淚水,可是他看著沈昀禾時,卻沒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