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
想起她憂鬱的眼神,文俗遠也是沒有辦法,知道她心中一直藏著一個人,即使已經從了他,卻不肯將心交給自己。
沈昀禾那那麼一刻,還是很心疼文俗遠的,可很快便反應過來,“接下來的事情,你不要管了,我讓人去辦就好,你跟顧蠻都是有孩子的人,出了些什麼意外,不好交到。”
“那你呢,還不到兩個月了,你跟微生辭也要成婚了,成赤漫郡主似乎在這幾日,要準備啟程前往藍珀了,這一路的護送,很關鍵呢?”
想到這個,沈昀禾也有些頭疼,成赤漫就像自己的妹妹一樣,突然要和親去藍珀,多少對她有些愧疚。
“赤月會一路護送,藍珀皇帝派來的使團,個個身手不凡,自然是不會發生什麼,眼下最重要的,是這些藥人該如何解決,韓家最後的血脈也被楚湘羽殺了。”
“楚湘羽到底是我們的同門,這樣做,是將她推向深淵。”
在他們眼中,楚湘羽是同門,卻因為立場不同,最後走到反目這一邊,沈昀禾是她的表兄,黃泉之下的長公主,也許會於心不忍,可她應該會理解沈昀禾的。
文俗遠自幼沒有什麼親人,將同門師兄弟視為親人,楚湘羽也是如此,他問沈昀禾:“如果有一天,她敗了,你會留她一命嗎?”
“我不會殺她,可她害死那麼多人,想要她命的人,很多。”
可以遵守同門的約定,他不會殺楚湘羽,可他也很清楚,落月見跟微生辭,她們都非常想要楚湘羽的命。
“俗遠,她本可以成為一代明君,可是她的路走錯了,一步錯,步步錯,回不了頭了!”
“可她被逼無奈呀!”文俗遠皺眉,“整個皇室都等著她出錯,如今......!”
“錯了就是錯了,這不是借口。”沈昀禾反駁文俗遠,“女子之身又如何,照樣可以上陣殺敵,可以治理朝堂與國家,她才華出眾,卻害怕失敗,害怕承擔選擇而帶來的失敗,她沒有勇氣麵對未知危險,可她不該縱容皇後做這一切,那些被煉化的藥人,他們有多絕望。”
即使沒有經曆過被控製,可他幾次三番被刺殺,屢次徘徊在生死邊緣,雖然不怕死,可死前帶來的痛苦跟煎熬,是最難受的。
“對不起,我不該這樣想!”文俗遠起身,看著沈昀禾,愧疚的低頭認錯,他隻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
拍著文俗遠的肩膀道:“你沒有錯,可立場不一樣,生死之間,必要存亡,這是早已定好的劫數,入了人世,總是要被世間的紛紛擾擾困擾的。”
他也不願意麵對,親人拔刀相向,這是他們的選擇,也是沈昀禾沒有想過的結局,可最後就是這樣的結果。
“好啦,收拾一下,我們先去瑤瑤那裡吧,今日也是瑤瑤出嫁的日子,身為師兄,自然是要祝賀的。”
拍了兩下文俗遠,輕聲安慰,也許這樣的話,是對自己說的。
沈昀禾回到自己的院子,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不久之後,也出門了。
今日整個皇城,白家跟丞相府娶媳婦,玉府嫁女兒,也是相當的熱鬨,在百姓的眼中,丞相府是高門望族,白府是書香門第,更是百年的世家大族,身份地位也是相當的顯赫的貴族。
熱鬨的街道,也在商談今日的喜事,一個老頭卻抱著酒,一臉亂糟糟的模樣,還不忘喝著酒壺裡的酒。
衣服也是衣履蹣跚,路邊的褲腳都不對齊,腰間還帶著一本書,看似邋遢又帶著一股儒雅的氣質。
頭上還從有幾根野草沒有清理乾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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