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赤漫卻一臉的認真,抬頭看著他的笑容,“笑什麼?”
“從你踏進我藍珀的國土的那一刻,坐上這龍輦那一刻,就已經宣告天下,你成赤漫是我蕭陽的女人,藍珀皇帝的皇後,即使沒有拜堂,名分已經毋庸置疑。叫我夫君有怎麼不行?”蕭陽低頭反問成赤漫,“嗯?”他微微露出邪魅的笑,挑眉看著成赤漫,見她沒有做聲,“叫聲夫君來聽聽!”
成赤漫沉默,將自己羞澀的臉,埋入他懷中,這話,聽著就曖昧,她實在是叫不住口。
可她也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都已經抱上人家,成為他的女人,也是事實。
蕭陽沒有強迫她,又道:“若是不肯叫夫君,喚我蕭陽,或者是師兄也可。等我們拜了天地,行了夫妻之禮,你在喚我夫君也好!”
越說越害羞,成赤漫默默地聽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心中卻幸福不已。
在他懷裡,點了幾下腦袋。
寒冬之日,卻沒有善待這些善良之人,蕭陽一心隻想百姓安康,那些人,卻總是要破壞這樣的生活。
自小,被迫過上窮困潦倒的生活,他體會過那些苦日子,成為皇帝的那一刻,他努力做一個好皇帝,卻處處受到阻攔。
“老王爺,你故意挑起戰爭,不就是為了那皇位嗎,既然如此,蕭陽便送你下黃泉,跟蕭氏之人在地底下繼續爭吧!”
心中暗自道,他一邊抱著成赤漫,一邊露出殺意。
成赤漫頓時感覺背後,一股涼意襲來。
此刻的梧城,守城的將軍王壽,一臉胡子,臉上都常年被風吹日曬,黑黢黢的。
卻長的魁梧雄厚,一身正氣,身穿盔甲。
“將軍,陛下不走荊州回國都,要親自來梧城,親自與將軍抵禦外敵。”
士兵鞠躬九十度行禮之後,將線報啟稟給王壽聽,他已經五十歲,聽著這消失,震驚的站起來,瞳孔放大,滿是不敢置信,“皇帝是瘋了嗎,他親自前往洛城迎娶皇後,朝堂的官員紛紛反對,他執意如此,如今給了有心人機會,他竟然還要紛紛下圈套,愚蠢!”
“爹,少說幾句吧!”王滿見這麼多將軍在此,立馬委婉的提醒,“我說錯了嗎,這不是給我添堵,來了還要顧及皇帝的安危,身邊還帶著個皇後。”
“父親,陛下雖然沒有上過戰場,這些年在朝堂治理國家,也是有目共睹的,這一次親自趕往前線,也是因為我們跟金達交戰結束不久,大家都很累,陛下來了才能穩定軍心。”
被兒子這樣說教,還覺得有點道理,可身為老子,麵子上過不去,揮揮手道:“你休要在這裡胡言亂語,老子手底下掌兵七萬,那個不是驍勇善戰的,那小皇帝就是閒的沒事乾,進州路途危險,他隻能選擇來這裡。”
王滿無奈,道:“那爹還說什麼,明知陛下一定會來的。”
王壽一臉不耐煩的回頭,看著自家兒子。
被警告的王滿,瞬間不敢在說話。
那些部屬,也是見怪不怪的,“哈哈......!”
“將軍呀!雖然陛下從未親征過,不過論智謀,不一定會輸,我們硬打是行不通的,必須要用計謀。”
李喬老將軍站出來,摸著胡子解釋,他是王壽底下的良將之一,因為常年喜歡喝酒,不愛管理事務,所以隻能在王壽手底下乾活。
李喬老將軍都發話,王壽收斂脾氣,回頭繼續對兒子道:“還不趕緊收拾收拾,陛下都要來啦!”
無奈又焦急的眼神。
“兒子馬上去!”王滿立馬逃離現場。
王壽看著剛才來稟報的士兵,才反應過來,擺手示意他離開。
士兵鞠躬行禮之後,轉身出了帳篷。
“這小子,讀書讀傻了,打仗總是跟他老子講一堆大道理!”王壽無奈的看著遠去兒子的背影,雖然總是罵他,心中,還是心愛這個兒子。
李喬老將軍摸著下巴的胡子,眼中對王滿的欣賞,是藏不住,“王滿這個孩子,適合做個文官,可惜他爹做了將軍,他也隻能跟在你身邊。”
“哎!”王壽不服氣,看著李喬,陰陽怪氣道:“我怎麼覺得你在陰陽我?”
“沒有啊!”
“沒有?”
王壽一臉不相信,緊緊的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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