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洛白忍不住埋怨起來,坐在一邊,隻能喝水充饑。
微生辭看著南宮墨緒,依舊是安靜的躺在床上。沒有轉醒的痕跡,滿眼都是擔憂。
“師兄沒有醒來的痕跡,朝堂那邊!可有什麼打算?”
藍洛白回想了一下,蹙眉道:“打算......打算扶持海閣老身邊的小孩子上位唄!”
微生辭見他漫不經心,隨即道:“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誰說我開玩笑了!”藍洛白一臉正經,“師兄昏迷這麼久,朝堂那邊可是等不了多久的。北雍如今是腹背受敵,你最好讓成赤月早一點趕回來。不然可擋不住那麼久,朝堂之上,隱藏的危險也不少。”
微生辭又回頭看著南宮墨緒。
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還有,皇宮現在有李令,皇後宮中走水。明天也是國喪,未來三年不得嫁娶。這可是大事!”
藍洛白的話,在提醒微生辭。
微生辭怎麼可能不清楚。
“如今大戰在即,多少士兵要喪生。若是國喪不可嫁娶,未來三年我國人口空缺。戰爭是會死人的,就算僥幸保下北雍國,未來的事情也很難說。”
藍洛白點頭,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北雍皇位繼承人事情。草原各部聯合金達,已經開始對北雍發起新的議論攻擊,沈昀禾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沒有辦法麵對各部的勢力。”
“西北現在,隻有瀝北王。他到底已經年邁,多年帶來的戰爭帶來的舊傷。成赤月不在,他一個人極有可能控製不了這個局麵。西北麵對可金達最有力的騎兵。”
藍洛白憂鬱的看著桌子上的茶盞,肚子咕咕叫。他餓了,想吃飯。
微生辭卻為難起來。
“金達那邊,楚湘羽已經控製了金達的大權了?”
藍洛白道:“按照探子的消息,目前是的。”
隨後把玩主茶盞補充道:“他們已經開始在蠻部王宮會師,其他部落的人都到了,金達的大妃......!”藍洛白說大妃的時候,語氣拉長,“已經在前往蠻部的路上,不日便會趕到蠻部王庭。”
微生辭臉色沉重。
“嫂子懷孕,無法出征。西北目前隻有王爺一個人,通州那邊的戰爭不知何時結束。南州集結兵力尚不明確,他們是打算,馬踏北雍!”
微生辭嘴角冷笑,“肉這麼少,怎麼分!”
藍洛白盯著微生辭,無奈道:“第一個是北雍,下一個可能是西楚,又或者是附屬國。中原地處富饒,對於那些馬背上的漢子來說,都是財富。分得一點是一點!”
微生辭正想要繼續。
“我餓了,有什麼事情,等我吃飽再說!”
眼看著藍洛白要離開,微生辭立馬拉住藍洛白。
“你有完沒完?”
藍洛白回頭,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讓斷生去給你把飯菜端過來了!”微生辭帶著笑意解釋。
藍洛白蹙眉,轉身捏著下巴,一臉好奇,“你是不是在憋壞?”
微生辭搖頭:“沒有啊!”
“你有!”
藍路白肯定的說道。
微生辭眼神心虛,要開口時,看見斷生端著飯菜進來了。
於是指著飯菜道:“來了!”
藍洛白轉頭,看見飯菜之後,也不管其他的了,順勢坐下,先吃飽才是最重要的。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給師父跟那個月前輩製造機會。”
一邊吃著飯,一邊跟微生辭說道。
這個時候,段菲兒端著要給南宮墨緒喝的湯藥進來。
微生辭伸手去端過湯藥,走到南宮墨緒床榻邊上。
“那個月姑娘幾日前來過了,還叫了師父父親。她又是月前輩的女兒,想想都知道是什麼結果。”
微生辭一頓。
“你們都知道了?”
微生辭感覺,自己一個人被蒙鼓裡。
藍洛白埋頭苦吃,他眼裡隻有吃的。
嘴裡的飯還沒有咽下,又道:“怎麼可能不知道,那日你大婚時,師父被打了一巴掌,估計就是月前輩打的。”
微生辭不再說話,而是看著手上的湯藥。注視著昏迷的南宮墨緒,她心中暗道:“但願,未央姑娘可以平安回來,也許隻有她可以喚醒師兄。”
這天下,也許隻有這麼一點希望。
南宮墨緒醫術高超,他如果再醒不過來。
全天下沒有人,可以救的了他。
而院子的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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