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木眉毛一挑:“哦?真的嗎?”
“當然!”
divcass=”ntentadv”飛段信誓旦旦。
陡然間,無數霧氣從周圍升起。
飛段還沒來得及打開白眼,就被司木一刀梟首。
後者將飛段的腦袋放在手中一邊把玩一邊說道:“你看吧,沒有白眼你連我從哪裡發動攻擊你都不知道。”
“混賬司木,我一定要殺了你!”
司木手中的小飛段拚命地掙紮著,然後就被司木用赫子將嘴巴給縫合起來了.
他蹲下身子,往再不斬身體當中注入陽遁查克拉。
不一會兒,剛剛還奄奄一息的再不斬的臉色便重新紅潤起來,身上的傷口也開始止血。
司木將再不斬拎到甲板上麵,淡淡道:“好了,再不斬先生,現在應該聊聊我們的交易了。”
“什麼交易?”
再不斬艱難地從甲板上麵爬起,用一種萬分忌憚的目光注視著對方。
司木在為再不斬治療的時候,並沒有留下什麼後手,比如說封印對方查克拉之類的。
但正因為如此,再不斬也感到更加的心驚。
這意味著,對方完全不怕自己會選擇逃跑,或者會拚死一擊。
不過說來也是,能夠輕易擊敗自己的家夥都已經被隨意砍下頭顱放在手裡把玩了,自己這一身實力在對方眼中恐怕什麼也算不上吧?
想到這裡,一向心高氣傲的再不斬竟然生出了一股挫敗之感。
畢竟他在霧隱村多多少少也算是一個天才。
或者說,能夠在血霧政策下能夠存活下來並且走到高位的,基本都是天才。
但這樣的天才,在司木麵前完全不值一提就是了。
似乎感受到了再不斬的情緒,司木輕扶眼鏡,出聲道:“再不斬先生不必妄自菲薄,你的實力已經是普通人的極限了,在沒有血統的情況下,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隻不過是受限於這具孱弱的身體而已。”
“孱弱的身體嗎?”
再不斬理解了這句話,並且引起了他的興趣。
“閣下的意思是說,血繼忍者就一定比平民忍者更加強大嗎?”
說實話,由於血霧政策的影響,霧隱村絕大多數忍者對於血跡忍者都是持排斥態度的,再不斬雖然反對血霧政策,但潛移默化之下,他並不覺普通忍者天生就比血跡忍者略遜一籌。
麵對他的疑問,司木緩緩搖頭。
“血統並不僅僅是指血跡限界,準確來說,血統指的應該是血脈和基因。”
“血脈和基因決定了你的身體,也是束縛每一個靈魂的軀殼。”
“身體是束縛靈魂的.軀殼?”
再不斬呢喃著,陷入了沉思。
見狀司木突然摘下眼鏡,雙眸瞬間轉化為萬花筒。
正在沉思的再不斬下意識戒備起來,但很快又放鬆下來。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就現在這種情況,司木真的想要對他出手的話,他根本沒有任何掙紮和反抗的可能和機會。
索性就放鬆下來,看看對方究竟想要乾什麼吧
果然,司木並沒有對再不斬發動進攻。
洶湧的瞳力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不僅如此,隨著他輕輕抬手,周圍的海麵突然裂開,無數黑色的鐵砂從海底遮天蔽日一般緩緩升起。
“這是.砂隱的磁遁?!”
再不斬又一次被震驚了。
他難以理解,為什麼木葉的宇智波會和磁遁扯上關係。
很快,更加讓他大跌眼鏡的事情出現了。
司木的身上不斷浮現出狂暴的尾獸查克拉,並且生長出大量的血色觸手,一股邪惡猙獰的氣息頓時籠罩了整個海域。
海麵激蕩著,翻湧起數十米高的海浪。
數千米外的碼頭上,看到這一幕的漁民都以為是傳說中的海神發怒了,急忙跪在地上磕頭。
寫輪眼,磁遁,尾獸,加上肆意生長,如同怪物一般的身體。
這一切都讓再不斬感受到無比的震撼。
一個念頭突然瘋狂的從他腦海中滋生:“這樣肆意生長的身體,才是靈魂真正的自由!”
司木緩緩落在甲板上麵,落在再不斬的麵前。
“身體不過是束縛靈魂的枷鎖而已,隻有超脫這個枷鎖,你的靈魂才會獲得真正的展現。”
他將眼鏡重新戴上,剛才那股邪惡詭異的氣息頓時消失無蹤,海麵也變得平靜起來,就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司木捋了捋自己的頭發,淡淡道:“這才是真正的自由之道。”
他看向靠在船舷旁邊的再不斬,問道:“你想要獲得真正的自由嗎?再不斬先生。”
“真正的自由。”
再不斬和司木四目相對。
在考試中親手殺害所有同伴的場景再一次浮現。
那片彌漫著血色的迷霧一直是他心中的夢魘。
無論他怎麼奔跑,殺了多少人,做出怎樣的努力,都無法逃出那一片彌漫著血腥味的濃霧。
現在,終於有一個機會擺在自己麵前。
再不斬的直覺告訴他,隻要他伸出手,接受對方的邀請,自己便能夠獲得真正的自由。
那是從靈魂到肉體上的絕對自由,是能夠超越血霧的,改變整個霧隱村的真正的自由!
“我想要自由!”
再不斬用儘全身力氣說出了這句話。
在他希冀的目光下,司木緩緩將手掌按在了他的頭頂。
此時的司木就像是一個神聖的牧師,帶著聖光來救贖身處於迷途地獄中的世人。
可怕的力量不斷注入到再不斬的身體,他的靈魂在這一刻被真正喚醒,身體也跟隨著靈魂的變化而出現了改變。
自由,將會降臨霧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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