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ass=”ntentadv”但就在她踏入巷子的一瞬間,危機突然降臨。
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狠狠環住她的脖子,強大的力量讓這雙手臂如同鐵鉗一般狠狠鎖住咽喉。
呼吸變得緩慢起來,眼前的景象也開始逐漸模糊。
憑借著最後一絲清明,女孩利用雙手完成了結印。
一縷寒氣從她手中飄出,迅速凝結成一根尖銳的冰棱,像是利刃般乾脆利落的刺穿了身後之人的腹部!
鮮血沿著傷口噴湧而出。
劇烈的疼痛使得對方不得不鬆開手臂,女孩趁機掙脫開來,迅速後退。
而那個被捅穿腹部的男人在掙紮了幾下後便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不愧是流淌著罪惡之血的罪人,竟然已經能夠熟練的掌握這種力量了嗎?”
又一道黑影從巷子深處浮現出來。
女孩死死盯著這道身影,清冷的聲音變得如同野獸一般低沉。
“為什麼你們就是不肯放過我?”
她質問道。
明明自己已經跑出來很遠了,但這些人卻一直窮追不舍,逼迫自己隻能一次又一次的殺人。
而這一切的原因僅僅隻是因為自己覺醒了血繼限界!
來者淡淡一笑:“流淌著罪惡之人,必須消亡。”
他從腰間抽出一把忍刀,朝著女孩快速殺來。
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以至於女孩還來不及結印,刀鋒便已經來到她的麵前。
這樣也好
女孩所幸閉上了眼睛。
如果能這樣結束掉自己不幸的一生的話,也好。
但預想中的死亡遲遲沒有到來,等來的反而是強烈的金屬碰撞聲。
剛才在發放麵包的那個男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自己麵前,利用手中的苦無擋住了落下的忍刀。
碰撞產生的火光點亮了巷子。
“切,又來了一個小鬼嗎?”
感受到對方不俗的力道,這名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刺客選擇謹慎的後退一步。
但佐助可不想浪費時間,直接欺身而上,矮了一大截的身軀在半空中用力扭轉一圈後,腿部像是鞭子一般抽中了對方的臉頰。
這沉重的一擊讓對方眼冒金星。
隨即佐助欺身而上,對方剛反應過來準備反擊的時候,睜開眼便對上了一雙在黑暗中緩慢旋轉的猩紅眼睛。
憑借自己的二勾玉寫輪眼,佐助輕而易舉地利用幻術控製住了對方。
“你是什麼人,來這裡乾什麼?”
佐助淡淡開口。
身中幻術後,眼前這個刺客對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威脅。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我愛羅和君麻呂那兩個家夥現在應該也在注視著這裡。
在幻術的控製下,這個刺客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他叫宮田,是一名流浪忍者,這一次是受到一名貴族領主的指派,前來獵殺這個名為白的少年。
至於獵殺的原因,僅僅隻是因為白覺醒了冰遁的血繼限界而已
在血霧的籠罩下,水之國的民眾對於血繼限界十分排斥,甚至在某些地方延伸出來血繼限界就是惡魔之血的傳言,導致不少血繼限界家族都遭受到了迫害,白和他的母親就是其中一員。
但最讓佐助感受到衝擊的是,眼前這個長相清純可愛的家夥,竟然是個少年!
佐助有些錯愕地看著對方。
白臉蛋一紅,解釋道:“我隻是因為平時沒有時間打理頭發,所以.”
“好了,你不用解釋了。”
佐助打斷了對方的解釋,轉而問道:“這個人,要殺了嗎?”
白看了那名刺客一眼,然後堅定地點了點頭。
佐助聳聳肩,隨手將苦無送入了對方的咽喉。
很難想象兩個看上去都還不到十歲的孩子對於殺人這樣的事情竟然會表現得如此平淡,但在這個世界,這樣的事情又顯得如此的正常。
在解決掉敵人後,佐助便轉身準備離開。
“謝謝你。”
白對著佐助的背影道。
佐助撇撇嘴:“我隻是聽從某個人的指令而已。”
白眼睛一亮:“有人讓你來救我?”
佐助點點頭:“他們說你可能就是那個什麼命定之人。”
“命定之人.嗎?”
“躲了這麼久,可以出來了嗎?”
佐助突然看向隱藏在巷子上空的一顆眼睛,那是由沙子製成的眼睛。
此話一出,我愛羅和君麻呂果然從巷子上空落下。
他們早就來到了這裡,目的就是觀察佐助的戰鬥。
不過結果令他們很是失望,因為對方太過於菜雞,根本沒有辦法逼出佐助的真正實力。
“你們確定他就是命定之人?”
佐助十分不爽地問道。
他剛才是和這兩個家夥猜拳輸了才對來執行這個任務的。
君麻呂微微頷首:“應該是的,他或許會成為第四位神子。”
聽到這句話,我愛羅和佐助才打起精神,重新用正式的目光打量起了這個長相如同女孩般清秀的男孩子。
這家夥,有可能成為和他們並肩的第四位神子?
麵對兩個人的質疑,君麻呂隻是聳聳肩:“有可能而已。”
隨即他又轉頭看向白。
“你叫白對吧,跟我來吧。”
說完君麻呂也不等對方接受或者拒絕便直接朝著教堂走去。
佐助和我愛羅也是如此,搞得白糊裡糊塗地便跟著走了過來。
雖然白不知道他們的意圖,但從佐助剛才展現出來的實力來看,不管對方有什麼打算,自己似乎都沒有反抗的餘地。
再一次接近明亮的教堂,一股溫暖的感覺撲麵而來。
打開教堂的大門,一個無麵神像下,身穿白色長袍的司木正在微笑著注視著他。
“孩子,餓了吧,先吃碗麵。”
順著司木的手掌看去,一碗熱騰騰的麵條正安靜的擺放在桌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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