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知道的不多,還是,說不出來那個名字……”陸鳳瑤若有所思。
“看來他隻知道這麼多了。”許七安拿起白衣術士身上的名冊道:“幸好,我們也不是一無所獲。”
divcass=”ntentadv”“有了這份名冊,倒也不錯,我們的人就能安插進戶部了。”陸鳳瑤道:“至於天機宮,我早晚會把他查出來。”
“那這個術士呢?怎麼處理。”許七安問道。
“帶回去,交給南宮金鑼審問,不過我如果猜的沒錯的話,估計也問不出什麼。”陸鳳瑤道。
“頭兒,明明你一個人都能搞定,那找我來做什麼?”許七安問道。
“帶著他,回京城。”陸鳳瑤吩咐道。
說著陸鳳瑤騎上玄馬,一陣風似的,消失在許七安的視線當中。
“不是,難道說我就是來做苦力的?”許七安無奈之下,隻能憑借打更人的身份,問驛站的人要了一匹馬,帶上白衣術士,往京城方向趕去。
許七安是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回到京城的,去的時候坐的是陸鳳瑤的玄馬,他根本沒覺得有多遠。
回來的時候,他才明白驛站離京城有多遠,簡直是望山跑死馬。
等許七安回到京城,將白衣術士關入大牢,等來了陸鳳瑤“今日休沐一日”的消息,高興的回家去了。
打更人也是打工人,體諒員工的領導,誰不喜歡。
浩氣樓七層茶室,魏淵憑欄遠眺,當他看著歡歡喜喜走出打更人衙門的許七安時,頭也不回道:“這小子,看樣子是入練氣境了,伱就這麼看好他?”
身後,陸鳳瑤一邊把玩著一隻精美的茶杯,一邊說道:“他真的給了我很大的驚喜,老頭子,你可知道他用了多久踏入練氣境的?”
魏淵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茶,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
陸鳳瑤撇撇嘴道:“老頭子你太無趣了,一個周天,許七安隻用了一周天,就踏入了練氣境。”
剛剛走進茶室的南宮倩柔冷笑道:“這不可能!”
他的反應最為激烈,而向來儒雅溫和的魏淵,也恍惚了一下。
“老頭子,這打更人衙門早晚也是要落在我手裡的,你不如來幫我算了。”陸鳳瑤輕笑一聲道。
“不得不說,你這厚臉皮的本事,跟你爹完全不同。”魏淵說道:“不過想要執掌打更人,你還差的遠呢!”
魏淵又看向南宮倩柔道:“查出了些什麼沒有?”
“他說不出任何與上峰有關的信息,不過,我倒是有了一個意外發現。”
南宮倩柔也不賣關子,接著說道:“此人名叫徐盛祖,這次來京城,除了接應周顯平,運送贓款,主要任務還為了將一個人抓走。”
“誰?”魏淵問道。
“許七安!”南宮倩柔吐出了這樣一個名字。
“有意思。”魏淵眉頭一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就連陸鳳瑤都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他們的目標,居然是許七安!那徐盛祖有沒有說,要把許七安送到哪裡?”
“許州。”南宮倩柔道。
“沒聽說過。”陸鳳瑤道:“這群人,很謹慎呢。”
魏淵依舊眉頭深鎖,沒有答話,直到陸鳳瑤離開以後,方才說道:“倩柔備馬,隨我去一趟司天監。”
“是!”南宮倩柔恭敬說道。
馬車滾滾,直往司天監方向而去,隱在暗處的陸鳳瑤靜靜看著,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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