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靜齋的上代傳人碧秀心,不得不以身飼魔,下嫁於石之軒,並以吐血身死為代價,使石之軒留下巨大的心靈破綻,一直到了今日。
“不一樣的,我聽子陵描述,他的那位老師怕是已經到了破碎虛空的武學極境,師妃暄拴不住他的。”石青璿道。
“是啊,儘管我現在武功大進,自問即便是遇上石之軒、寧道奇也有一戰之力,但是我依舊看不透我師父。”徐子陵道。
說起來他們跟隨陸原在臨江宮練武,也不過隻有短短三個月的時間。但陸原根據兩人性格特質,傳授不同武學,為二人築下了穩固的武道根基。
這也是二人能在短短數年內,躋身天下高手前列的原因。他們對陸原的尊重,發自肺腑。
三人架著馬車,邊走邊談,就在這時,徐子陵突然停了下來。
石青璿連忙問道:“子陵,怎麼了?”
“有朋友不請自來了!”徐子陵話音剛落,一道曼妙身影從天而降,落在馬車頂部。
徐子陵飛身而上,同樣落在馬車頂上,與來人對峙。
這是一個美得令人窒息的白衣女子,僅僅俏立在那裡,不發一言,就有驚人的魅力透出,端的是傾國傾城,引人無限遐思。
“婠妖女,伱想做什麼?”這不是徐子陵第一次和婠婠打交道,因此毫不客氣道。
“子陵你這樣稱呼奴家,真的讓奴家傷心了呢?”一副西子捧心,泫然欲泣的表情,令人忍不住將她擁入懷中,好好憐惜。
但徐子陵卻知道,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少女,卻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她是陰癸派的當代傳人,算是年輕一輩當中,少有能與他和寇仲匹敵的天驕。
兩人曾在巴蜀之地,數次鬥智鬥勇,不分勝負。
“要傷心需得真的有心才行,你婠妖女對徐某可從未有過真心。”徐子陵繼續出言諷刺道。
“子陵總是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樣子,是青璿姐姐在的緣故吧。”婠婠以眼神示意,意味深長道。
“廢話少說。”徐子陵道:“說罷,你找我有什麼事?”
婠婠的心機智慧,不在祝玉妍之下,來找他肯定不是為了調戲他而已。
婠婠笑著說道:“既如此,奴家也就直說了,子陵可想奪回邪帝舍利?”
“你們已經查到石之軒的行蹤了?”徐子陵道。
“那是當然。”婠婠說道。
“你們想要找我合作,一起對付石之軒。”徐子陵道。
“不錯。”婠婠肯定道:“石之軒武功太高,唯有高手儘出,才有勝算,你我聯手,先殺石之軒,至於邪帝舍利的歸屬,大家再各憑手段如何?”
“這也是陰後前輩的意思麼?”徐子陵問道。
“是!”婠婠答道。
“好!我答應你。”徐子陵道。
“子陵果然快人快語,今晚亥時,咱們在無漏寺裡,不見不散。”婠婠話音一落整個人淩空浮起,飄然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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