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魔掌!”與此同時,蘇昌河也把白發仙和紫衣侯打的重傷吐血,與無心相對而立。
“阿彌陀佛!蘇施主是想拉著暗河一起陪葬麼?”無心說道。
“隻要今日在場的人都死了,誰又能知道,是我動的手。”蘇昌河一意孤行道。
“一定要這樣麼?蘇施主何必妄動刀戈,以至生靈塗炭。”無心接著勸道。
“你說夠了麼?”蘇昌河道:“雨墨的毒,雖比不上唐門,卻也不是你一時半會兒能解得了的。”
原來蘇昌河已經看穿,無心是在暗中給易文君祛毒。
“咚!”
蘇昌河如閃電一般出手,隻是他的掌力,落在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金鐘造物之上。
“般若心鐘!”蘇昌河嘴角露出一絲獰笑道:“便是忘憂老禿驢的般若心鐘,我都無懼,你又能奈我何?”
下一刻,蘇昌河的掌力更進一步,突破般若心鐘的封鎖,直抵無心胸口要害大穴。
“般若心鐘!”
“般若心鐘!”
“般若心鐘!”
無心一連在身前凝聚了三口般若心鐘,依舊被蘇昌河一擊而破。
隻是這多少給他爭取了片刻時間。
“心魔引!”無心眼中迸濺紫光,終是對蘇昌河用出了這門羅刹堂秘術。
可惜,蘇昌河的心性何等頑固,心魔引依舊沒能影響他多久,就被他以堅定的心性,強行破除。
“死吧!”蘇昌河可怕的掌風,終是落到了無心身前,而無心,卻無再戰之力。
其實憑借手中的羅刹堂秘術,無心即便打不過蘇昌河,想要逃走,其實不難。
隻是,他要保護自己中了毒的母親,因此隻能硬剛蘇昌河。
無心再怎麼逆天,到底修行日短,到底不是蘇昌河的對手。
就在這時,無心身後的易文君眼中莫得閃過一道青氣,隨後強行壓下身上劇毒,擋在了無心身前。
為了所謂的十五年之約,無心整整被留在了北離十五年,作為母親,難以想象易文君心中的愧疚。
為了保護兒子,她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
“不要!”無心臉色大變!
他裝做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其實在心中極為渴望親情。
這也是忘憂大師一口咬定他俗緣未了,不肯給他剃度的原因。
此刻的無心,終是想起了他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
“葉鼎之,你到底在哪裡!”無心目眥欲裂,仰天長嘯。
這一刻,似乎萬物都被停滯,蘇昌河驚駭的發現,自己居然動不了了。
實際上,也不是動不了了,而是動作緩慢無比,明明他這一掌距離易文君的後背,隻有三尺距離,感官上卻猶如天塹!
他被一股極其可怕,如淵似海的蓋世魔威鎖定,那種威勢,毫無疑問隻能來自那個那人……
在萬物陷入靜止狀態的同時,唯有一道人影由遠及近,來到這片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