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陽劍氣朝著左冷禪的方向襲來。
可做冷茶卻絲毫沒有驚慌,“劍法雖好,可也要看是誰來用!”
“大嵩陽神掌!”
隻見左冷禪雙掌向前平推,一道比剛才還要龐大、凝實的掌印,朝著炎陽劍氣迎了過去。
下一刻,炎陽劍氣好似碰到了世間最為堅硬之物一樣,破碎開來。
合力施展這一招的陸一鳴三人,也遭受到反噬,身子倒飛而出,撞在了殿外的柱子上,口噴鮮血。
左冷禪淡然收掌,將半空中的掌力撤去。
“將這幾個衡山叛徒拿了!”
嵩山弟子聽到命令,提劍便將這三人包圍起來。
......
......
人群中。
羨魚看了眼蘇木,問道:“蘇大哥,我們要不要出手把他們救下來?”
小道士記得,先前自己在同福客棧學武功的時候,就聽莫小貝說過,她是衡山派前任掌門的妹妹。
而這三人,在來的路上,他也有所耳聞,是前任掌門的手下。
與莫小貝也算是有點關係。
“我們出手,名不正言不順。”蘇木搖了搖頭,同時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目光朝天邊看去,嘴角微微揚起:“名正言順的來了。”
“啊......?”羨魚朝著他的目光看去。
隻見天邊的幾個小黑點,正在不斷放大。
“是白大哥他們!”
羨魚驚喜道。
“不止,還有黃公子他們。”蘇木笑了笑,而後看向成是非道:“想不想出個風頭?”
“出風頭?”成是非想也沒想,連連點頭:“當然想啦!”
他過去便向往成為江湖大俠,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身絕世好武功,自然想要找一個機會,好好出出風頭。
“那等會你就按我說的.......”
蘇木傳音入密。
“沒問題,就包在我身上了!”成是非的眸子越來越亮,最後一拍胸脯,保證道。
與此同時,半空中。
莫小貝和老白的飛劍飛在最前麵,此時,莫小貝向下看去,剛好就瞧見了嵩山弟子將三名衡山弟子包圍起來,小暴脾氣瞬間就上來了:“白大哥,幫我把他們救下來!”
白展堂:“......”
雖然不想一來就惹事,但他還指著莫小貝幫自己在掌櫃的麵前說幾句軟話,這時候也隻好出手。
當即駕馭著飛劍,如鷹隼撲食一般,直直刺向地麵。
龍嘯堂前。
聽到天空中傳來的聲響,無論是圍觀眾人,還是嵩山弟子,皆抬起頭,朝上看去。
而當他們瞧見一道丈餘長的劍光,朝著地麵刺來。
一個個的隻覺的脊背一陣發涼,忙是施展輕功讓開了位置。
“篤——”
飛劍刺入地麵,激起塵浪滾滾。
塵霧中,老白將莫小貝平穩的放在地上,而後身形一晃,旁人也瞧不見發生了什麼,便見塵霧中多出了三道身影。
正回身朝著高台走去的左冷禪聽到背後傳來的動靜,忍不住回過頭去。
正這時,塵霧散去。
左冷禪瞧見了一白袍年輕男子,將衡山派那三個人救了下來,一旁的嵩山弟子,卻還在那視若無物,眉頭瞬間皺起。
“你們還在等什麼?!將他們給我拿下!”左冷禪出聲道。
然而,那些嵩山弟子仿若沒有聽見一般,依舊僵硬的站在原地。
這一刻,即便左冷禪再遲鈍,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朝著大殿門口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
陸一鳴三人稍稍回過氣來,忙朝著老白拱手行禮:“多謝這位少俠出手相助,陸一鳴感激不儘。”
周敦儒和祝小芸同樣抱拳行禮:“周敦儒祝小芸)感激不儘!”
“陸師兄?周師兄?祝師兄?怎麼會是你們?!”莫小貝湊近了看,認出了這三人的身份,忍不住驚呼出聲。
陸一鳴三人則朝著她的方向看去,見到那熟悉的模樣,忍不住熱淚盈眶:“師妹......”
“師妹?”
老白聽得有些糊塗,朝著莫小貝看去。
莫小貝將三人一一攙扶起來,同時解釋道:“我哥那會兒,衡山不是在搞內鬥嘛,我哥他擔心我的安全,就讓陸師兄他們將我送了出去,之後我哥被推下山崖,衡山被那群白眼狼占領,之後我們就遭到了衡山的那些白眼狼的追殺,陸師兄他們為了能將我送到嫂子身邊,分三路將那群白眼狼全部引走,這才讓我逃過一劫。”
“陸師兄,你們之後是怎麼逃走的?”
莫小貝看著陸一鳴問道。
陸一鳴苦澀一笑:“追捕的人太多,我們還沒有跑出去太久,就被一個一個的抓回了衡山。”
“等我們回去後才發現,衡山嫡係一脈,就隻剩下我們仨了。”
“那群狼崽子因為是庶出,沒資格學習衡山嫡係才能學習的衡山五神劍,便想著從我們身上得到劍譜。”
“我們隻能死咬著不認,說師父師娘沒有教過。”
陸一鳴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伸手探入懷中,從破舊衣袍的內襯裡,用力扯了一下,從裡麵掏出一卷劍譜:“不過剛才我們仨為了應對那左冷禪,不得已施展了衡山五神劍,想必這趟回去後,那群白眼狼不會放過我們,這劍譜是我們嫡係一脈的希望,小師妹你拿著。”
說到這,陸一鳴看了眼一旁的白展堂:“這位少俠,陸某彆無所求,隻希望你能帶著小師妹離開這是非之地!”
“即是我五嶽劍派的劍譜,又怎能落入外人手中!”
忽然,左冷禪的聲音響起。
陸一鳴心中一驚,忙是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長劍,想要阻攔他的動作。
然而,左冷禪比他高了一整個大境界,出手速度之快,如何是他一個先天武者能夠抵擋?
長劍才剛一刺出,便被一股冰寒之氣凍結,下一秒,冰霧蔓延到了陸一鳴握劍的手臂。
“哢——”
冰晶碎裂,陸一鳴的手掌齊腕而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