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能收獲一位大宗師的友誼。
這已經不是送枕頭這麼簡單了,簡直就是有了打瞌睡的念頭,就有人將床搬來,鋪上天鵝絨的毯子,再找來十幾個異域美女來暖床......
扯遠了。
“佛印,等蘇少俠回來後,你問問他有什麼需要的,在醫治俞三俠這件事情上,我鼎力援助。”皇帝看向身旁的佛印。
佛印也點點頭。
如果能夠借機收獲一位大宗師的友誼,那可就再好不過了。
一眾人正說話間,擂台上老白也果斷與葵花派做出了了斷。
擂台下,一個其貌不揚的江湖人,聽到這話,默默退後兩步,而後消失在了人群當中。
......
......
另一邊,蘇木簡單的用小動物,演示了一下自己的醫術,便與衝虛道長約定好了時間,在這次嵩山大會之後,一起前往武當,醫治俞岱岩。
衝虛道長自然是滿心歡喜。
甚至如果不是覺得有些太失禮了,他甚至想現在就帶蘇木回武當山,為俞岱岩醫治。
如果說剛才他隻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那麼現在,親眼見識到對方幫一個斷了胳膊二十年的江湖人,再生出一條新手臂的衝虛道長,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究竟乘坐什麼交通工具,才能縮短回去時浪費在路上的時間。
果然,還是輕功最合適吧。
用梯雲縱從懸崖上跳下去,可以用最短的時間下山,之後再用千裡不留痕身法,中間節省一點時間的話,以他宗師後期的修為帶個人,一天左右就能回武當吧。
然後再用梯雲縱登山......
好在蘇木並不懂得讀心術,沒有聽到衝虛道長心中恐怖的想法。
邁著步子,重新回到了峻極峰頂。
擂台上,老白的身份問題得到解決後,先後解決了嵩山派的鐘鎮、費彬、陸柏。
隻是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嵩山派就隻剩下一位打擂的名額。
這讓原本打算讓陸柏幾人儘可能消耗幾大門派實力的左冷禪,有些不喜。
但此時,他彆無選擇,隻能提前登場。
擂台上,老白先後解決了兩位宗師,雖然看起來輕鬆愜意,但消耗著實不小。
畢竟他真正擅長的,是輕功和點穴。
背後偷襲還行,上來打擂台,可就等於是以己之短攻敵之長了。
無法偷襲,他就隻能將輕功運轉到極致,爭取速戰速決。
好在對手的實力一般......至少老白是這麼覺得的,處理起來並不費勁。
不過接下來......
看著緩步走上擂台的左冷禪,老白的神色認真了起來。
和先前那兩頭爛蒜不同,這一位可是宗師中期的強者。
老白的天賦雖然不錯,早早的就突破了宗師,但奈何,他本人並不熱衷於修煉,平日裡也隻是練練輕功、點穴這種逃跑、不傷人的本事。
內功修為就一般般了。
甚至純以內功而言,他甚至還不如剛剛突破宗師的成是非。
比起左冷禪,就更是小巫見大巫了。
所以,在對方剛上台,拱手作揖後,老白便將自身的速度發揮到了極致。
隻見他一步踏出。
整個人就好像是從擂台上消失了一樣。
沒有殘影,沒有動靜。
肉眼完全無法捕捉。
即便是擂台下,諸如空智神僧、衝虛道長,也隻能鋪開武者感知,才能勉強鎖定老白的位置。
擂台上,與老白交手的左冷禪,這時候瞧見對方的舉動,瞬間明白了老白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下一秒,一股極寒的真氣,自他的腳下升騰而起。
隻是一個眨眼間,便在左冷禪的表麵,覆蓋上一層厚實堅固的冰甲。
而就在冰甲形成的同一刹那。
隻聽‘叮叮叮’,一陣金鐵交擊的聲音響起。
剛剛成型的冰甲背後,憑空多出了幾十個一指深、手指粗細的孔洞。
總體呈葵花盤的模樣。
感受到背後傳來的衝擊力,左冷禪想也沒想,回身便是一掌。
原本陽剛至極的嵩陽神掌,此刻被他施展出來,隻讓人覺得冰寒刺骨。
一掌揮出,左冷禪身後半個擂台,儘數覆蓋上了一層寒霜,寒霜之上,還有一層細密的冰晶。
“左掌門這是想鎖定那人的位置?”台下一個江湖人緊了緊身上的棉衣,瞧見那層冰霜,猜測一句。
雖說闖蕩江湖,人人都會一點輕功。
走路不留腳印是再輕易不過的事情。
但就像是不談劑量談毒性都是耍流氓一樣,同理,懂得輕功的人,有時候也會因為提高速度,而無法完全控製落腳的力道,從而在地麵上留下腳印。
而從那俊秀青年的表現來看,對方明顯已經將自身所學的輕功,施展到了極致。
這種速度,想要在冰麵上行走已經是極為不易,更不要說還要控製力度,不留下腳印了。
要知道,細密的冰晶可和綿密的積雪一樣容易被改變。
在這上麵走路,彆說是將輕功施展到極致,便是他們這些人在上麵小心翼翼的行走,都未必能做到不留痕跡。
眾人想著,在冰麵上盯了一小會兒。
發覺其上毫無動靜後,便果斷看向了另外一邊。
冰麵上沒有聲響,那就說明人隻可能是在另外半邊了。
左冷禪也是一樣的想法,又是一掌朝前壓下。
一式大嵩陽神掌,掌力雄渾,數十年的功力,帶動著天地元氣。
一時間,竟是讓已經回春的嵩山,降下一陣小雪。
而左冷禪麵前的擂台,也逐漸被冰霜覆蓋。
然而,讓在場江湖眾人有些失望的是,左冷禪麵前的冰麵上,竟也沒有老白的身影。
而就在眾人疑惑老白究竟哪裡去了的時候。
一道虛幻的身影,緩緩在左冷禪背後成型。
同時......
一指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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