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新府邸的門檻都要被踢破了,全都是托人前來找他買茶的。
......
是夜。
秦王府。
前廳。
秦羽剛剛從教坊司回來。
見他進來。
張誌新急忙起身,將秦羽拉了過來,“大外甥,你這腦子是真夠聰明,僅僅一日,這幾款茶葉都要傳瘋了,到處都是找這幾種茶葉的人。”
“我府中客人今日就沒斷,今天你舅舅若是想收,五十萬兩定錢不在話下。”
“你......你還真是神了,你舅舅我從來都沒有像今日這般風光過,全都是托大外甥你的福啊!”
張誌新說著,揚眉吐氣,意氣風發。
他真是為自己有秦羽這個外甥,而感到驕傲。
秦羽淡然一笑,“舅舅客氣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有難,外甥我還能袖手旁觀不成?”
此話落地。
張誌新臉上是抑製不住的笑意,“你們聽聽,你們聽聽,還得是我大外甥疼我。”
秦張氏看著秦羽,臉上滿是欣慰,“羽兒,你今日可是為秦王府狠狠出了一口惡氣!範俊良那老匹夫都你給其吐血了?這次範家可囂張不起來了。”
張誌新點頭如搗蒜,附和道:“沒錯,範氏商行這次湊了十七萬兩白銀,將金陵城的家底都給砸進去了,這次定然是血本無歸!”
秦文耀卻是麵露嚴肅,沉吟道:“你們也不可太過得意,範家乃是河北大族,雖然他們這次在金陵城內的產業遭到打擊,但他們在河北的家底依舊殷實,隻是未曾顯露罷了。”
秦羽點點頭,“父親說的沒錯,既然我們跟範家已結仇,那就要斬草除根,永絕後患,況且我們還有陛下在背後撐腰。”
秦羽可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善類。
既然這場無聲的戰役已經打響,那他就沒有不搞死範家的理由。
秦文耀微微搖頭,“羽兒,雖然這次你的計劃得逞了,但範家有所防範,你莫要輕舉妄動,況且陛下也不敢明著來,有些傷疤揭不得。”
秦羽點頭會意,“孩兒明白,陛下怕將範家抄了後,其他權臣黨派,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人人自危,但若是範家找死,其他人避之不及,那就不樣了。”
聽聞此言。
秦文耀眼眸泛亮,問道:“你的意思是,將範俊良和範家名聲搞臭?”
秦羽嘴角微揚,“爹聖明,孩兒就是這個意思,範俊良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喪儘天良的事乾的多了,待孩兒好好查查他,範俊良一倒,河北範家那就好辦了。”
此話落地。
秦文耀,秦張氏和張誌新,不由的又對秦羽刮目相看。
這孩子若是動起腦子來,真是睿智無比。
緊接著。
張誌新看向秦羽,問道:“大外甥,福安雀舌賣二兩銀子還可以,但龍井,金駿眉和白毫銀針都賣十兩銀子一斤,是不是有點太貴了?”
“你那玩意不都是普通茶葉製出來的嗎?成本都不到一兩一斤。”
秦羽頓時不樂意,“舅舅,你這話外甥不愛聽,什麼叫普通茶葉?那都是獨一無二的茶葉。”
“我跟陛下說的是利潤翻三倍,太倉一共七十八萬兩的茶葉,福安雀舌將近三十四萬兩,雜七雜八的小茶種得有兩萬兩,剩下的就隻有四十二萬兩的茶葉了,我不加價十倍,怎麼賺回來三倍利潤?”
張誌新眉頭緊鎖,“那二百一十萬兩,你售價翻五倍不就好了?”
秦張氏瞪了張誌新一眼,恨鐵不成鋼道:“和著都是給陛下賺的,咱們一文錢不要?”
張誌新一聽這話,恍然大悟,“哈哈哈.....我糊塗,我糊塗,我們.......我們竟也能賺二百多萬兩!?真是祖宗保佑啊!”
說著,他看向秦羽,“大外甥,你不當商人那都可惜了,古今第一大奸商非你莫屬。”
秦羽:“.......”
這特麼的是誇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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