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霜姐姐,那個小姐姐是不是受傷了啊為何軟軟不過是拍了拍她,手上就沾上這個了。”溫小六指著自己手上還未被秋霜洗去的紅,輕聲問。
“奴婢也不知道,許是受傷了吧。”秋霜搖搖頭,低垂了頭專心幫溫小六淨手。
到了膳食廳的時候,柳姨娘已經在桌旁坐下。
溫小六乖乖等著秋霜布菜,看了眼柳姨娘,一雙靈動的眸子,滴溜溜轉著,規規矩矩的捏著筷子夾住一塊排骨慢慢往嘴裡送。
腮幫子像是小鬆鼠吃東西一般,股股漲漲的,隻是咀嚼的卻很慢。
將口中的骨頭吐出來之後,溫小六看著認真用膳的柳姨娘,最後還是將心底的想法先放下。
晚上,秦嬤嬤總算從外頭回來了,溫小六趕忙放下手中的筆,上前對著秦嬤嬤噓寒問暖。
“嬤嬤,快坐,來,喝茶,這是軟軟親自泡的,甜甜的,可好喝了。”溫軟將茶杯遞給秦嬤嬤。
秦嬤嬤看了她一眼,見她那雙黝黑透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將杯中溫度適宜的茶水一飲而儘。
“嬤嬤,俗語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今日嬤嬤喝了軟軟敬的茶,那嬤嬤答應軟軟一個條件好不好”溫小六撲在秦嬤嬤腿上,眨巴著雙眼,一臉軟萌的看著她。
“那邊要看姑娘提的是何要求。”秦嬤嬤雖說疼愛她,卻不會真的上當。
溫小六見此,悄悄將自己的想法湊到秦嬤嬤耳邊說給她聽。
說完還不忘滿臉期待的望著她。
秦嬤嬤聽完,看向正在做夏衣的冬靈,“天色暗了,這些針線活就不要做了,省的壞了眼睛。”
冬靈抬起眼,笑了笑,“嬤嬤說的是,不過最後一點,奴婢收了針就不做了。”
“府裡何時多了個燒火的丫頭了”秦嬤嬤又問。
冬靈看了一眼自家姑娘,這才道,“您說的是昨日虧了那位,才找到姑娘的小丫頭吧。”
秦嬤嬤看一眼溫小六,見她拚命點頭,“嗯”了一聲。
“那丫頭奴婢也不太清楚,隻是中午聽秋霜說不太像府裡經過教導的丫頭,連行禮的規矩都不大懂。”冬靈收了最後一針,咬斷絲線,將針線插入針線包上,收了衣服道。
秦嬤嬤聽到此處卻皺起眉來,老太太的規矩曆來甚嚴,這樣不懂規矩的小丫頭必然不會讓人進府。
想必是下麵的人瞧著主家不在這邊,私自將人帶進來的。
這事兒雖算不得什麼大事,但如今自家姑娘想將人要到身邊來,那就必須得打聽清楚了。
“明日你且去打聽打聽那丫頭到底怎麼回事,又是如何進府的,進府多長時間了”秦嬤嬤拍了拍溫小六的手,對著冬靈說。
冬靈趕緊起身福禮道“是”。
秦嬤嬤看著冬靈身姿曼妙,姿容出色,儀態端方,不過普通的福身做來時,不卑不亢,卻又帶著溫婉秀雅。
想起那日姨娘同自己說的春月與冬靈婚配之事。
饒是秦嬤嬤也有些犯起愁來。
如今在這懷安縣城能找到什麼好人家,就連府中,也找不出幾個能讓她覺得配得上柳姨娘身邊這兩個丫頭的。
唯一還能看得上眼些的,也就是那溫管家。
隻是溫管家雖說還未成婚,但卻已是近三十的年紀,比春月冬靈二人大了不少。
且溫管家是溫家的家生子,冠了溫家家姓的,將來他們生的孩子,如果不是主家恩典,那也隻能是在溫家做個下人。
這樣的未來,她們願不願意還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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