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差點誤傷。
此時蘇大娘還在猛揍另外一人,旁邊站著的兩人,對視一眼,趕緊上前重新又去拉架。
“蘇大娘,彆打了,再打要給打壞了。”
“打壞了就打壞了,大不了老娘賠她醫藥費,但老娘的相公是她能打的嗎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自己是個什麼熊模樣,居然還敢對我家秀才相公動手,老娘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說著手下不停,又要甩那婦女耳光。
卻被旁邊那二人抱住了手,攔下了。
“行了,差不多就得了,大家都是鄰居,鬨得太難看以後還怎麼好見麵”抱住她胳膊的那人年紀比她長幾歲,如今已是知天命的年紀。
她說話,蘇大娘還是會聽一些的。
這才緩了緩氣,將人往地上一推,鬆開了手。
此時秀才相公早就躲進屋子不出來了。
今日他的臉,算是被丟儘了,而且他沒想到那幾個婦女膽子如此之大,居然敢趁亂輕薄與他。
雖然他已經年過不惑,可到底是個書生,身上有些儒雅書香之氣。
且他長身玉立,這麼多年又未吃過什麼苦頭,皮膚白嫩,保養的比跟他同年紀的男女都要好。
今日來的婦女,可不是那書香門第的宅門主婦,她們可不講究什麼規矩。
平日就算遇見那說葷話的男子,自己還能跟著湊上兩句,又怎會像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從小被約束著長大,之後嫁人也是恪守規矩的婦女一般。
“有辱斯文,簡直是有辱斯文這院子住不下去了,住不下去了”男子在房間內來回踱步。
今日被鄰居看見這般狼狽的模樣,他已經沒辦法在此地繼續生活了。
心中鬱悶煩躁不已,隔壁溫府的院子裡,此時卻還在不知用什麼樂器所彈奏的曲子。
略微比剛才高昂一些,他聽得也更加清楚。
男子又靠近了些牆角,似乎這樣能夠聽的更加清楚。
隔著兩堵牆的那邊是陽春白雪,而他這邊的院子,卻已經變成了下裡巴人。
他想要的,卻是院子那邊那樣陽春白雪的生活。
男子心內愈發不平。
但卻不敢再像先前那般,與自己妻子爭執吵鬨。
不然最後丟人的必然還是自己。
隻是此刻不免幻想著,哪日能夠見一見那隔壁院子的人才好。
不知她會是個何樣的女子呢
是不是同他所想的那般,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能寫的一手漂亮的簪花楷體,也能吟詩作賦,還能紅袖添香。
男子站在牆邊,直等到那邊琴音漸消,還不肯離去。
而柳姨娘在院中,自是不知會有一人,不過僅憑琴音,就開始未曾見過她人,便開始臆測幻想她是何種模樣了。
隻是就算柳姨娘知曉,也不過是當個笑話聽過就罷了,難不成還能與那人有些其他交集嗎。
自是不可能的。
隻是那男子會這麼想嗎
有時候,有些人一旦心生妄想,便會如同那撲火的飛蛾,明知前方是一條死路,卻還是奮不顧身的想往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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