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柳姨娘的院子時,就見院子門口躺著一個不知哪裡來的男子,地上還淌著未乾的血跡。
那男子身上沒什麼傷口,應該隻是暈了過去。
大黑進了院子便直接略過那暈倒的男子,而是衝著春月的屋門叫喚,用手不停的扒拉著門。
墨竹見此,便上前拍門,“有人在裡麵嗎我是老太爺院子裡的墨竹,誰在裡麵”
墨竹並不知這裡麵什麼情況,但報上名號一來如果是柳姨娘院子的丫頭留在裡麵,那便是讓她放心;二來要是這裡麵是歹徒,知道了現在是老太爺帶著人過來,必然也能嚇他一嚇,好讓他儘早收手。
沒一會,門便被緩緩拉開。
春月出現在墨竹麵前。
看著她滿身滿手的血跡,饒是墨竹跟著老太爺見過不少世麵,也有些嚇著了。
“春月姑娘,你,你沒事兒吧”墨竹看著她,忍不住放輕了聲音道。
春月站在門口,擋住了裡麵的情景,讓墨竹以為隻有春月一人。
“我沒事,還請墨竹叔找人將裡麵這人處理了吧。”春月說著便讓開了身子,露出那躺在地上已經暈死過去的男子。
她說話時聲音鎮定,仿佛不過是一句很平常的話,讓墨竹都忍不住對她有些刮目相看。
等老太爺帶著人到了院子,見著門口那躺在地上的男子,還有剛被墨竹拖出來的傷痕累累,麵目全非的男子,忍不住臉上一片寒霜。
看向這個院子唯一一個知道事情經過的人。
此時春月已經回屋換了衣服,隻是腰間的傷口卻還未來得及擦藥。
隻是隨意用帕子擦拭了一下。
到底剛才經曆了那樣一場驚心動魄的打鬥,且她此時不止是腰際疼痛,甚至腹部也有些難受。
肚子有些下墜的感覺,就好似每月那幾日的頭一日總會有些難受。
春月沒來得及去算自己是不是快要到了月事的日子,便從屋裡走了出來。
臉色有些蒼白,嘴唇也沒什麼血色,但是麵對老太爺的問話,還是寵辱不驚的很鎮定。
“回老太爺的話,今日闖進院子的一共三人,他們進來之後目的明確的對付大黑,想要將它抓走,之後因大黑激烈反抗,其中一人被咬傷。而那暈倒在地之人,似乎是有些暈血症,見了被咬傷男子傷口上湧出的血跡之後便暈了過去。屋子裡那男子,被他們叫做大哥,應該是領頭的。”
“他們抓了大黑之後,奴婢騙他可以給他雙倍的銀子,將大黑贖回,帶著他進屋之後,奴婢便將屋內的炭盆,趁其不注意倒在了他的頭上,讓他疼痛難忍之時,用剪刀刺傷了他,此時應該是失血過多暈倒了。”
“至於逃跑的那人,應該是看大黑跑了,害怕有人過來,這才獨自一人逃了。”
春月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老太爺。
“繼續說。”老太爺像是沒發覺一般,沉著聲音道。
“那逃跑男子在走之前,曾經說過,他們沒時間了,要趕快離開。”春月說完這句便停下不再說了。
剩下的,自然會有老太爺派人去查清楚。
這府中的情況,雖說老太爺並不怎麼管事,但他要查的東西,就沒人敢欺瞞。
老太爺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冷,墨竹與墨藍二人都鮮少看到老太爺這般生氣過了,互相對視一眼,都為那不知好歹之人默哀幾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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