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撲向溫小六。
溫小六好歹練過舞蹈,身體柔韌,哪裡是他這麼容易撲倒的。
閃身躲開之後,阮軒穩不住身子,臉著地的撲進了草叢中。
驚起的螢火蟲,成片飛舞起來。
瑩瑩綠光,讓夜色更添神秘幽靜。
如果不是此刻時機不對,溫小六倒會覺得這樣的美景,讓人震撼。
裝作害怕的樣子,控訴的看著阮軒,“表哥,你方才想乾什麼”
阮軒從草叢中起身,呸了一下,吐出嘴裡的青草,“我想乾什麼表妹現在還不知道嗎”
“我那好姑母寫信給我父親的時候,可就說好了,讓我來金陵城,隻要能讓你的清白落在我手中,那我們兩家以後就是姻親了。”
“表妹啊,我勸你還是不要躲了。你年紀還小,要是聽話一些,那我便溫柔些,要是不聽話,那就不要怪哥哥粗暴了。”說完就衝著溫小六那邊衝了過去。
張開的雙手,就要將人抱住。
溫小六忙轉身往前跑,她來過彆莊好幾次,這裡的路雖說不至於熟記在心,但大多方向卻是記得的。
阮軒看她越跑越偏僻,忍不住心底幸災樂禍,覺得老天爺都在幫他。
隻是她進了樹林之後,突然就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林子裡樹木高大,樹葉遮天蔽日,月光透不進來,黑黢黢的樣子,好像野獸張開的血盆大口一般,讓人恐懼。
阮軒正猶豫要不要繼續往前走時,頭頂突然就被人用麻布袋子給套住了。
接下來的就是劈裡啪啦的一陣棍棒。
打的人很安靜,一句話都沒說,隻是照著他身上下狠手。
阮軒拚命掙紮放狠話,外麵那人卻絲毫不懼,越說打的越狠。
而且似乎力氣沒有用完的時候。
“彆打了,求求你彆打了,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彆打了”阮軒在袋子裡哭喊道。
身上痛的好像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可是外麵那人似乎還沒有停下的意思。
阮軒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誰,他不過今日剛來這裡,唯一對他有怨恨的,也不過是方才知道他企圖的溫小六而已。
可是她這個時候已經被自己逼得進了樹林子,這麼黑,指不定被嚇成什麼樣子了,不可能有力氣來打他的。
而且這人的力度,也不太像是個小孩子的。
阮軒一邊求饒,一邊思考著。
隻是卻怎麼都想不通,到底是誰在針對他。
好在外頭的人停下了手,隻是卻沒有將他頭上袋子掀開的打算,而是開始拖著他不知往哪裡走。
阮軒害怕,擔心他們是要毀屍滅跡,雙腿不住掙紮,兩腿間已經有可疑液體滲出,一股騷味直逼拉著他的二人鼻孔。
“你們要乾什麼我告訴你們,我爹可是朝廷命官,你們要是敢殺人滅口,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可惜他的狠話對於拉著他的人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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