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看了一眼四太太,見她看過來的眼神有些可怕,之後又很快換上一副溫和親切的模樣,身上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忙轉身出去了。
謝金科不知母親在想什麼,怎麼會突然決定要留在溫府用晚膳。
眉頭微皺,卻並未答應留下。
“你去與我母親說,我還有些事便先回府,馬車與她留下。”說罷轉身便朝外走了。
出了溫府,卻並未直接回府,而是轉了個彎,去了柳姨娘私開的其中一家鋪子。
進去之後,轉了兩圈,不一會便來了一人,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謝金科轉身上樓。
這是一家點心鋪子,裡頭的點心做的很有特色,家中的女眷似乎也很愛吃。
饒是他不常與女眷來往,卻也常在祖母與母親的屋內看到這點心擺在桌上。
卻沒想到這鋪子,會是柳姨娘的。
樓上除了擺放的幾張多寶閣架子,便是一個形的兩排雅座包間。
這樓上,是專供一些太太小姐們在此消磨下午時間的。
除了有小一些的包間外,還有大些的,有些像是現代沙龍一般的環境布置很雅致的包間。
因是點心鋪子,便鮮少有男子進來。
所以這樓上的包間,雖未指名是隻能女子入內,但卻也很難看到有男子上來。
好在今日不知為何,此時樓上並無客人。
謝金科走到其中一扇包間的門前,抬手敲了兩下,聽到裡麵傳來一聲有些沉的女聲之後,便推開門進去。
“謝公子,不知您找老奴有何事”秦嬤嬤施了一禮之後,肅著臉問。
謝金科沒有立即說話,慢吞吞的在椅子上坐下,之後從荷包內拿出一塊玉佩來。
“嬤嬤,這塊玉佩,是可以代表我身份,並對您遠房侄兒名下所有柳姨娘鋪子、地契、房契擁有絕對使用權的令牌。”說著將令牌從桌子上低了過去。
到底是看在六姑娘嬤嬤的份兒上,說話時,語氣溫和許多。
秦嬤嬤卻怔愣了一瞬,之後猛地抬頭,看向謝金科的神色卻並不好。
“謝公子此話是何意”臉上的肅色更甚,語氣也變得更加生硬。
“嬤嬤想必也知,柳姨娘與六姑娘如今在溫府的處境,這是六姑娘拜托我幫忙進行轉移處理的,還請嬤嬤收下。”謝金科溫言解釋。
秦嬤嬤此時才想起先前姑娘的話是什麼意思,又為何突然要將那些地契之類的東西要過去。
隻是為何是謝金科
她不懂。
姑娘何時與這位謝家的少爺走的這般近了
居然可以放心的將那些柳姨娘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東西輕易交給他
秦嬤嬤內心驚駭不已,麵上卻隻是一臉肅冷。
“東西老奴收下了,隻是還請謝公子遵從君子禮儀規矩。”秦嬤嬤此話說的有些不客氣。
謝金科雖不是她的主子,但卻也不應該是她一個溫府的奴才該置喙的。
隻是謝金科卻並不在意。
知曉嬤嬤不過是為了六姑娘的名聲著想。
“嬤嬤放心,過幾日,金科備好聘禮,便會央了媒人上門。”謝金科緩緩道。
秦嬤嬤聽完下意識的蹙眉,看向謝金科,麵色更是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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