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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動靜有些大,自然是沒有瞞過鳳鸞那邊的。
隻是她曆來喜歡這種身處眾人中心的感覺,能夠成為男子們爭相談論的對象,對她來說,這不僅是一種對她所經營出來的表象的肯定,同時也能讓她內心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
而這種滿足叫做虛榮。
“姑娘,您一會打算跳舞嗎”身邊的丫鬟上前小聲問。
鳳鸞姑娘抬眸撩了她一眼,輕笑道,“你說呢”
“奴婢覺著,這麼好的機會,若是不跳一曲,讓那些所謂的才子們驚豔一把,豈不是太可惜了。”
“說不得姑娘你的名聲經此一跳,就變得愈發大了呢。”丫鬟滿臉與有榮焉。
鳳鸞卻隻是咯咯笑著,沒有說話。
心底卻覺得丫鬟說的不錯。
而另一側的幾人,此時還在糾結那規矩到底是什麼。
“子謙兄,不若你來說”那人突然提起溫子謙道。
溫子謙沒有在鳳鸞姑娘麵前時,還是挺溫和的,脾氣看著也像個老好人。
此時麵上笑了笑,攏攏衣袖,這才道,“鳳鸞姑娘因喜愛蘭花,且平日閒時總會做些詩詞,這規矩便是,誰若能以鳳鸞姑娘的蘭花,做出她滿意詩詞來,那人便有機會一飽眼福。”
“蘭花這不是與金科兄喜好相同”那位齊兄忽然道。
“對啊,聽聞金科兄家中院子裡滿是價值連城的蘭花,沒想到這位鳳鸞姑娘這麼巧,剛好與你同愛蘭花。”
“文人士子,喜愛蘭花者千萬,並不奇怪。”謝金科淡然道。
“這倒是,梅蘭竹菊四君子,從古至今文人才子稱頌者不在少數,也確實算不得稀奇。不過金科兄,你才氣在我們之中為首,這詩詞,怎麼也該你來做吧”
謝金科搖搖頭,“我並不喜歌舞。”
言外之意他對看人跳舞沒興趣。
眾人見他這般無趣,乾脆不再問他,隻讓下人取了紙筆過來,抓耳撓腮的開始準備詩詞來。
到底是讀過書,且都算得上學堂比較優秀的學子,幾首詩詞還是做得出的。
與此同時,大太太找來的歌舞表演者也陸續上場。
這些歌舞伎是謝家自己養的,平日裡也是為了給這畫舫上的人準備節目的。
所以舞姿音樂自然也就出眾。
就連樂器,也比一般人家來的輝煌大氣。
敲擊的石磬聲漸漸響起,輕靈幽遠的樂曲,蕩滌人心。
屋內除了沙沙的寫字聲,便隻有樂曲與舞者衣袖翻飛的聲音。
溫小六的視線看向跳舞的那群女子。
長長的水袖翻飛著,與姨娘教導她的舞有些不同,但又能找到同根同源之處。
溫小六看的津津有味,舒暮雪卻覺得有些意興闌珊、昏昏欲睡。
“子謙兄,便由你將我們的詩詞交予鳳鸞姑娘如何”那位齊公子拿著手中寫好的詩詞,問溫子謙。
“好啊。”說著將他們的詩詞一一接過,進了鳳鸞的隔間。
將來意一說,那鳳鸞假意推辭兩下,這才故作推辭不過,伸手接過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