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這種法子嗎”老和尚有些驚喜的說了一句,不待秦嬤嬤回答,便轉身給溫小六把起脈來。
“咦,這位姑娘本是內心憂思過度,又兼寒氣入體,這才導致身體高燒不退,但此時手上溫度雖高,但體內寒氣卻在減少。”
“隻要寒氣一出,這高燒便能退下去不少。隻是這心中憂思,還需自己放開心神,不要多思多慮,吃藥卻是不管什麼用處的。”
和尚把完脈之後,語氣慢悠悠的道。
秦嬤嬤和夏枝他們這才鬆了口氣。
隻是想到姑娘這幾日看似平靜,實則將那些悲傷的情緒全都壓在心底,沒有表現出來。
不然今日也不會突然就病倒了。
心病還需心藥醫,隻是這個心藥已經沒了,姑娘又該怎麼辦
但此時也顧不得這麼多,先將姑娘的身體病痛治好要緊。
“多謝大師,隻是我們家姑娘還需要喝藥嗎”夏枝有些著急的上前問道。
那和尚沉吟一下,“這樣吧,老衲開一張藥方給你,恰好藥材寺裡都有,隻需熬製一番即可。”
“多謝大師。”
“施主先不必謝老衲,說不得老衲一會還得謝你們才是。”和尚彌勒佛一般的笑著道。
說罷不顧夏枝疑惑的臉,讓小和尚去拿了紙筆來,打算寫藥方。
沒等小和尚出去,紙筆卻已經在桌上鋪好。
春劍站在旁邊,正在研墨。
“大師,墨已經好了,您過來寫吧。”
那和尚上前一看,上好的端硯、宣紙、狼毫,不由看了一眼春劍。
轉而又像是沒有察覺到這套筆墨紙硯的價值一般,坐下慢悠悠的寫了起來。
寫完之後交給小和尚去抓藥。
“芒種,你跟著小師傅一道過去,順便將藥熬好之後送過來。”秦嬤嬤吩咐道。
“是。”
都結束之後,老和尚卻沒有跟著離去,而是問起了秦嬤嬤方才以酒擦身的法子,應該具體如何使用。
若此方法好用,以後便是寺裡遇到有發燒的,也可以做應急之用。
也省了去縣城的許多功夫。
秦嬤嬤將人請到旁邊的空屋內,細細說與和尚聽。
謝金科還很細心的將那做法寫了下來,最後遞與老和尚。
老和尚伸手接過時,不由讚賞的看了一眼謝金科。
又見他一手字,工整漂亮,卻暗藏鋒芒,與其人一般,初看風流毓秀,溫潤謙和,隱隱卻有一飛衝天之勢。
“這位公子,將來必成大器。”老和尚慢悠悠說了一句,便笑嗬嗬的轉身離去了。
春劍看了看自家公子,又看了看那老和尚的背影,深覺他說的不錯,是個有眼光之人。
與有榮焉的帶著驕傲。
不自覺挺了挺胸膛。
“嬤嬤,既六姑娘身子不適,那今日便歇息一日,等明日六姑娘身體好些,再行趕路吧。”謝金科對著秦嬤嬤微微拱手道。
“多謝謝公子體諒,那便明日一早再出發。”秦嬤嬤回了一禮。
“嬤嬤客氣。”
一行人便在這寺廟內多留了一日。
也正好,因昨夜的大雨,怕是路上不好走,今日寺廟裡香客很少,便不用擔心占了寺廟的地方。
雖然如此,謝金科還是吩咐春劍給寺廟捐獻了不少香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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