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拽回自己的衣袖,沒有說話,人卻還是跟著坐下了。
二人自然也不會去吃那什麼山珍海味。
說是不差這點時間,但也不會專點那時間長又難做的。
撿了兩個簡單些的菜,叫了店小二快些上,春劍便將方才打聽到的消息又跟白露一起捋了一遍。
等二人說的差不多時,菜也就上來了。
而此時溫小六與謝金科自是還在等著二人的消息。
兩人坐在屋內,桌上是升騰著嫋嫋熱氣的茶水。
隻是這天氣有些熱,茶壺裡升騰的熱氣,讓屋內似乎變得更加燥悶了。
直到一陣腳步聲傳來,芒種著急的走出房門,見正是白露與春劍二人,忙進屋稟報。
“姑娘、謝少爺,白露與春劍二人回來了。”
二人視線便都看向門口。
很快,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出現。
春劍曆來是個性子活潑的,昂著腦袋走在前頭,倒是白露,似有些不耐煩,落後兩步,走在後頭。
“六姑娘、少爺。”
“姑娘、謝公子。”
二人上前施禮。
謝金科擺了擺手,看了一眼春劍,“打聽清楚了嗎”
“少爺,您還不知道奴才的本事嗎若說旁的事,奴才興許還有些難處,但這打聽消息一事,奴才可是信手拈來的。”春劍笑的有些得意。
白露走到了溫小六身後,卻暗自翻了個白眼。
打聽消息確實有一手,但若不是有她在前,且為他圓話,還不知要露出多少破綻來。
謝金科自是知道自家這小廝有幾斤幾兩,此時聽他吹牛,眼皮都沒動一下,隻是淡淡的品著茶。
“六姑娘,奴才從那主街上開始打聽,詢問了許多人之後,還真有人告訴奴才說,在八年前,有一家姓柳的突然從鎮上搬走了。且走了之後了無音訊,便再也沒見他們回來過。”
“那搬走的柳家,原本在此地也算的上是個小地主,家中雖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但卻也算得上小有盈餘。”
“聽聞那家一共有兩個孩子,老大是個女兒,老二是個兒子。”
“兒子如今約莫二十來歲,怕是與我們家三爺差不多的歲數。”
春劍說完之後看向兩位小主子,眼睛滴溜溜的轉,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隻有這些了嗎他們有沒有說那柳家的兩位兒女叫什麼”溫小六仰頭問他。
“回六姑娘的話,這鎮上知道此事的人都說,柳家本就是從外地搬到這裡,與他們來往並不多,且閨中女子,那名姓也不是一般人問得的,那兒子除了出門與他父親做生意以外,便鮮少與鄰居來往,也對其不怎麼了解。”
“若不是這般,咱們也不用打探的這般久了。”春劍道。
溫小六垂下頭去,不再問話。
屋子裡一時安靜下來。
半響之後,溫小六才抬起眼眸,看向謝金科,“金科哥哥,你們家人脈廣,明日便勞煩你找人幫我在此地先找一塊風景秀麗的地,讓姨娘安歇。”
“若是日後再找到了姨娘的家人,再行決定是否需要遷墳吧。”
謝金科點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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