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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外頭突然傳來一陣整齊的拊掌聲,屋內女子的說話聲便停了下來。
“這是怎麼了”邢蕊兒低喃一句,看向門口。
“姑娘,是金科少爺贏了那十幾位公子呢。就連大少爺,也不過兩個回合,就落敗了。”從外頭進來的芒種,湊到溫小六耳邊悄聲說。
笑眯眯的,臉上高興的很。
也不知她還記不記得自己是哪個府裡的人。
“姑娘,現在怕是要做催妝詩了。”外頭的喧鬨聲又變大了一些,像是在起哄著讓新郎官做什麼。
溫小六有些好奇的聽著屋外的動靜。
不一會,便聽到一股清越舒緩的磁性嗓音響起,隨著這聲音,喧鬨聲逐漸落下,院子裡變得安靜,隻有那清越的聲音還在流淌。
“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陽台近鏡台;
傳聞燭下調紅粉,明鏡台前彆作春;
誰道芙蓉水中種,青銅鏡裡一枝開;
不須滿麵渾妝卻,留著雙眉待畫人;
昔年將贈乳密糖,稚言兩語解春愁;
今日幸為秦晉會,早教鸞鳳下妝樓。”
話音落下時,人已然走到門前,夏湛手腳麻利的上前拍門,“還請裡麵的小娘子將門打開,迎接新郎官進屋。”
帶著調笑語氣的話,讓屋內眾人不由都紅了臉。
舒暮雪聽是夏湛的聲音,幾步便走到門前,“想要取我們溫府的六姑娘哪裡這麼容易難不成你們以為過了外麵男子們的那關,便萬事大吉了麼想得美”
夏湛一聽屋內是自家未婚妻,臉上笑的更加開懷,“暮雪,你快開門,省的一會小六都要等急了。”
舒暮雪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將門一拍,衝著身後喊道,“白露,芒種,你們都過來,給我把門擋死了,我看要是答不出我手中的題,誰敢進來”
說著擼了擼袖子,一副要大乾一場的架勢。
坐在旁邊的邢蕊兒不禁搖頭,“暮雪這丫頭也不知像誰,這般男孩子氣”
滿眼都是擔憂的樣子。
“還請暮雪姑娘出題。”謝金科神色比方才還要認真了些問道。
這題他自是不信會是舒家這位嫡長女自己所出。
所以大半應該都是裡頭的新嫁娘,也就是即將要成為他妻子的那小女子所出。
而溫小六的才學,他一貫都是知道的。
比起方才能夠得心應手的應付那些書生才子來說,此時的他,才算是真的認真了起來。
並不是溫小六的才學要在那些學子之上。
而是那些學子,所讀之書,無非不過四書五經一類,便是有博學些的,也鮮少脫離這其中幾種。
但六姑娘不一樣。
她所言、所學、所做、所行,在許多方麵,都與一般的讀書人,或是閨中女子不一樣。
甚至她學習的樂器,都是他從未見過的。
便是自詡博覽群書,也從未在任何書中見過那樣的樂器。
若六姑娘真的有意為難,那他隻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
“既如此,那你便聽好了”舒暮雪咳嗽兩聲,拿著手中的紙張開始念了起來。
她手中的這道題,是一道算術題,在九章算術中沒有。
其他的算學書本中,也從未出現過的題目。
其實就是二十一世紀,甚至都不到高考,隻是初中的一道數學大題,需要使用公式計算。
但若不用公式,腦子聰明些的人,思慮一番,也能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