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金科卻沒事人一般的牽著溫小六往回走。
“你今日的收獲還未與我說呢。”
“那金科哥哥今日又有何收獲呀”溫小六問。
“嗯”謝金科裝傻的問。
“想要知道我的消息,難道金科哥哥沒有拿來交換的嗎家中經營數百年,金科哥哥不會連等價交換的道理都不懂吧”溫小六不上當道。
謝金科聞言忍不住好笑,看了一眼溫小六,“那不知娘子如何判定這消息的價值”
“嗯自然是要金科哥哥先說出來我才好判斷呀。”溫小六眨了眨眼道。
“嗯,娘子說的不錯。那不如這樣,我與娘子同時將消息寫在紙上,在互相交換來進行判斷如何”謝金科讚同的點頭之後,又狀似幫忙提出主意一般的道。
溫小六眼珠一轉,便點頭答應。
謝金科哪裡不知她在打什麼主意,好笑的揉了揉她的腦袋,本就因換了衣裳有些鬆散的發髻,此時被他揉了兩下,更是淩亂。
溫小六抬手捂住自己的腦袋,不滿的瞪著謝金科。
“好了,不逗你了。今日我去了一趟縣衙,本想打聽些消息,沒想到那縣太爺嘴巴倒緊,什麼都不肯說,不過也不算收獲全無。”
“娘子若是想聽,為夫自然願意知無不言言無不儘。”謝金科拉著溫小六坐下,麵帶微笑道。
“那縣太爺為何不肯提起此事那一行人能住在驛站,便必定是與官府有些關係。但他們一不是官員,二不是經由聖上同意的朝拜,就算縣太爺想要否認與縣衙沒有任何關係,也不太可能啊。”溫小六坐下後,出聲問。
“你說的不錯,這件事若是縣太爺否認與他沒有關係,那未免太過蒼白無力,所以他給了一個理由。”謝金科唇角牽動,微微笑道。
這狐狸般的笑容,溫小六不是第一次見到。
靜靜地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他說,這幾位是波斯來朝的客人,路過此地,語言不通,為了彰顯我大雍朝好客之道,便破例允許這一行人居住於驛站之內,隻待他們整理好行囊,便出發離開。”
“客人波斯與西域交界,並未通商,也無往來,便是進入我朝,那也算是非請而入,又怎能算是客人了”溫小六滿臉懷疑的分析。
“再則,驛站乃過路官員臨時居住之所,此一行人來路不明不說,便是安置在驛站,妨礙其他官員入住,便是不該。這縣太爺莫不是糊塗了”
謝金科聽了溫小六的這番分析,不由輕笑起來。
他就知道自家娘子定能當場戳穿這無力的借口。
隻可惜那位縣太爺卻還在為瞞過自己而沾沾自喜。
“確實是糊塗。隻不過我並未拆穿他,隻是說要去拜訪一下那幾位外邦客人,那縣太爺因知道那幾位並不會說漢文,也未曾聽過我會波斯語的傳聞,便很是放心的點頭答應了。”
“隻是他卻忘了,我們無法與其交流,而他自己又是如何與那些人來往的必然是有人從中前線做譯者。”
“我不過說要借一下他的譯官,那縣太爺便麵色大變,掩都掩不住。”
“我也沒料到,那人居然對他這般重要,這裡麵定有些除了波斯人以外的牽扯,隻是不知會是哪些人。”謝金科唇角雖帶著笑,眼底卻帶著冷意。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