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樣說了,不敢再說什麼,隻好繼續指路。
等他們從山內走出來,天色早已暗成漆黑一片。
月亮被陰雲遮蔽,甚至連星星,都看不到幾顆。
好在他們手上還拿著火把,能夠照亮行路。
“看,那個前麵就是他們行走的痕跡。隻不過好像還有馬蹄印,他們可能是騎馬或是坐馬車離開的。”周大郎舉著火把,看著前麵的路道。
李堅將他放下,拿過火把去查看痕跡。
“將軍,他們應該是一早就有準備,除了馬匹之外,還有一輛馬車駛過的痕跡。”李堅轉身向許美彙報。
“這附近能找到馬嗎”許美轉向周大郎問。
“沒有,我們這裡的人,都太窮了,沒人養得起馬。”周大郎忙搖頭道。
“沒有馬匹,也沒有馬車,咱們怎麼追得上人家”許美煩躁道。
“許將軍,下官這裡倒有個法子。”謝金科拱了拱手道。
“快說。”
“既然他們早有準備,那必然藏身之處也已經是提前準備好的。便是路線規劃,也定然一早就做了準備。咱們可以兵分三路,一路繼續跟上,一路回去準備馬匹,一路則進城去找知道他們路線的人。”
“你知曉誰了解他們的行蹤”
“是。就是先前下官與您說的那位縣太爺,下官手中的書信您也看了,便是縣太爺親筆寫下的,隻是半途被下官夫人的婢女劫走了。”
“既如此,那我便給你一隊人馬,你帶著他們去找那縣太爺,直接將人抓起來審問,也不用再去給知府大人去信了。”許美大手一揮就下了決定。
“是。”
謝金科便轉身帶著許美給的一隊人馬離開。
等他回到縣城內時,天邊已經開始漫上霞光,太陽從地平線上冒出一個淺淺的弧形。
“少爺,您要不先歇息一下再去縣衙”穀護衛看著自家少爺眼瞼下方的青色,有些猶豫道。
“不必。”他沒想到這件事會拖這麼久。
原本以為一日定能解決,現在卻已經拖到了第二日。
時間再拖下去,他們走的越遠,變數越大,對他們找人也越不利。
謝金科進城之後,馬不停蹄的就去了縣衙。
二話不說便帶著人將縣太爺控製住了。
“謝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縣太爺此時還未起身,身上穿著內衫,胖乎乎的身形瞧著狼狽不已,瞪著謝金科怒氣衝衝的。
“季大人,本官現在沒時間與你廢話,本官隻問你一句,那位幕後之人,他的退路是什麼”謝金科沒理他的叫囂,直白的問。
“謝大人問我,我去問誰而且本官也不知你說的什麼幕後之人。我勸你還是趕快將本官放了,不然若是讓知府大人知道,一折狀紙,告到皇上那裡,我看你這個狀元郎的烏紗帽也不想要了”
“季大人到現在還沒弄明白自己的處境嗎你難道沒發現這些圍在你府衙的人是誰嗎”謝金科實在懶得與他廢話,聲音微微冷厲的說完,看著縣太爺的眼神更加冰冷。
“你居然真的請動了許將軍。但許將軍乃駐防守將,私自離守便是大罪,且本官未曾犯下過錯,便是許將軍本人親自來了,也不能奈我何”縣太爺死到臨頭卻還要死鴨子嘴硬。
“季大人當真不知許將軍為何會借兵於我嗎還有那座礦山內,你們做的什麼,難道還用我一一道來嗎還是季大人覺得這些還不夠定你一個謀反之罪”謝金科上前兩步,看著縣太爺冷笑道。
“若你此時能說出那主謀之人的下落,或許本官還能在皇上麵前陳情一番,但你若執迷不悟,那本官也就不必心慈手軟,這就快馬加鞭,上報聖上,看看聖上會如何處置於你。”
“你,好你個謝金科,你居然敢給我按這麼大一個罪名,你這是欲加之罪你混蛋,你胡說八道,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縣太爺沒想到他居然會說他謀反,不由語無倫次的咒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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