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卻都不過剛剛認識,並不熟悉。
“他是此地的駐軍首領,三年前便被派往此地,一直駐守在這裡。不過我倒是不知原來你還與趙將軍的女兒是舊識。”謝金科笑了笑道。
“十年前那次水患金科哥哥應該也知道的吧我們一家去了鬆泉村避難,便是那時認識的。”
提起十年前的水患,謝金科便想起那時聽到溫家一眾人,因祖墳一事,將她們四房的姨娘院子裡的人,單獨留在了懷安縣,遭遇水患不說,更是有難民起義。
當時的懷安縣城,若不是當今及時趕到,怕是更加混亂。
謝金科想起此事便有些心疼,沒有再問她這些事。
二人說話的功夫,走到了前院。
此時院子裡的東西被打的亂七八糟,地上還躺著不少人。
溫小六看了過去,有幾人甚至已經沒了氣息,身側還在流淌著鮮紅的血液。
甚至能感覺到上麵冒著溫熱的氣息。
鼻尖傳來的血腥味愈發濃重,溫小六雖有些不適,但卻並未表現出厭惡惡心的模樣。
“金科哥哥,咱們現在是繼續追蹤那些人,還是回你的任上啊”
“先回任上,這邊的事情許將軍會處理。隻是我要先寫封書信快馬加鞭送到皇上麵前,呈明這裡的情況,最終如何處置,還要皇上定奪。”他也不指望許美來寫這封給皇上的書信,隻是寫完之後,卻要經過許美的手,將信送到皇上跟前。
若是走驛站,自然是太不穩當了。
且縣太爺能在此這麼多年,沒有被懷疑半分,若說上頭無人護著,定然是不可能的。
謝金科如今有官命在身,不能再在此地多加久留。
此事基本上已經算是明朗,隻是後續有些結尾還需要清理。
而這些零散的小麻煩,許將軍想必一個人便能處理了。
謝金科也不再擔心。
“嗯。”
這些屍體以及抓到的人,不用謝金科說什麼,許美手底下的兵便全都處理了。
一切收拾好之後,天邊已經開始泛出魚肚白來。
謝金科兩天沒睡覺了,此時眼下早已一片青黑色,溫小六也沒比他好上多少。
兩人頂著熊貓眼,在客棧內用過早膳之後,謝金科又讓穀護衛去買了紙筆過來,將書信寫好,交給許美的手下,之後便直接帶著溫小六及自己的人去了任上。
至於客棧內的東西,到時便由春劍帶著便是。
等謝金科將書信寫完交給許美的手下,便動身出發。
這個地方,實在太小,便是有心想要買個舒服些的馬車,也買不到。
一行人重新置辦了一輛有些簡陋的馬車,又零碎買了些東西,已然是快要午時了。
此時許美的手下已經離開這個小鎮,去給許美複命。
昨夜發出去的信號彈,許美那邊定然也已經收到了,雙方怕是會在路上相遇。
“金科哥哥,你歇息一會吧,我讓逍紅姐姐買了好幾層厚被子,鋪在上麵能好受些。”溫小六將鋪好的位置讓出來道。
謝金科順勢躺下,隻是他躺下之後,突然伸手,將溫小六也拉著躺了下去。
“呀,金科哥哥你做什麼”溫小六驚呼一聲。
好在外麵馬車軲轆轉動的聲音很大,將她這聲驚呼掩蓋了過去。
隻是這聲音若是想要瞞過春劍,那必然是沒問題。
可這駕車的是穀護衛,兩個侍女騎著馬在馬車兩旁,三人都是有功夫之人,耳聰目明的,這聲音自然也就入了耳朵。
大家眼觀鼻鼻觀心,裝作沒聽見,心下卻有些好奇。
原來外表看著正經端方的謝家公子,私下裡也是個浪蕩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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