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溺水而亡,那為何外頭有人被下入大牢了啊”溫小六有些奇怪的問。
“軟兒不若猜猜是為何。”謝金科沒有立即解答,反而道。
“那婦人雖是溺水而亡,但實際卻是被謀殺”溫小六歪著腦袋猜測。
“是否是謀殺,現在還並不清楚。但有村民來通報,說當時見到今日堂前那名男子,與那婦人起了爭執,之後婦人便不見了,再等了一日,發現的就是婦人的屍體了。”
“那堂前的那男子,便是見過受害人最後一麵的人了嗎”
謝金科搖頭,“不知,此事疑點甚多,情況還未明朗,我也不好斷定。”
“對了,那徐明是何情況啊”
“男,三十三歲,未婚,是個秀才,在村子裡的學堂做教書先生,性格沉悶,問他什麼都不說。”謝金科道。
“秀才、未婚,這樣的人,怎麼會跟一個寡婦扯上關係的”溫小六覺得很是奇怪。
且那寡婦家中,還有一個半大小子。
若這秀才,真與那寡婦有些什麼首尾不清,那寡婦的兒子,能不知道此事嗎
“對了,你們沒問那寡婦的兒子嗎”
謝金科抬眸看她一眼,“那寡婦的兒子不見了。”
“不見了”關鍵人物此時不見了,那說明什麼
一是可能他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被凶手藏匿,又或是已經被殺人滅口;二則是他自己本身就有嫌疑,出事之後,便躲了起來。
還有第三種可能嗎
或許有的。
但現在他們掌握的信息明顯太少,不足以推斷出第三種可能是什麼。
“用完早膳之後,我要去那村子裡看看,娘子可要同去”謝金科笑著問。
他從不覺得自家娘子,隻會安於內宅的婦人,相夫教子這樣的事,對她來說,也從來都不合適。
所以這些事,他也從未想過隱瞞於她。
“好啊”溫小六眼神微亮的點頭。
出去查案,可比在家中待著有趣的多。
用完早膳之後,謝金科又去了後宅那邊洗漱一番換了身衣裳,溫小六也跟著換了一身稍微輕便些的衣裳,二人便帶著衙役出門了。
因有溫小六在,所以他們過去是坐的馬車,連帶那些衙役也因此沾了光,不用走著過去,而是騎馬。
“大人,前頭就是案發村子了。”衙役騎馬到馬車旁邊,敲了一下馬車之後道。
“嗯,馬車就停在外麵,我與太太先進去看看,你們先在外麵待命。”謝金科掀開簾子道。
“是。”
謝金科下了馬車,扶著溫小六下來。
二人身後隻帶了一個春劍,溫小六更是連一個婢女都未曾帶著。
三人一齊往村子裡走去。
“少爺,奴才怎麼覺得這村子有些詭異啊。”走了一段之後,春劍突然道。
這村子並不大,放眼看過去,住戶約莫隻有幾十戶,家家都是土牆夯起來的院子。
半人高,裡麵有些種著蔬菜,有些是什麼都沒種,隻是堆放著各種雜物。
而春劍之所以覺得詭異,是因為這村子的人,不知道去了哪裡。
他們進來已經好一會,卻還是一個人都未曾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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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訂閱少了好多,本來就撲,現在更撲了。
難道是因為暑假,大家都忙著出去玩耍,所以看不了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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