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審理那個少年,說不定這包裹還有用處。”溫小六看了一眼前麵被壓著沒有半分掙紮,與先前惡狠狠的模樣完全不同的少年,輕聲道。
不知為何,看到那個少年,她會莫名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悲哀,彌漫在心頭。
“少爺”春劍看著手中被塞進來的那個紅色包裹,欲哭無淚。
早知道方才他就不該多嘴去問少奶奶的。
這麼臭的東西,難道還讓他一路都拿在手上嗎
春劍眼神不由看向穀護衛。
似是察覺到春劍的眼神一般,穀護衛很機智的幾個箭步就走遠了。
等他們回到縣衙時,三更已過,將那王寡婦的孩子關進牢房中之後,幾人便打算回去休息。
牢房內。
王寡婦的孩子與那位徐明先生剛好相鄰。
那徐明原本正側著身子,麵朝裡麵的牆壁睡覺。聽見動靜轉過身子來看了一眼,平靜無波的臉,卻突然變了顏色。
猛的起身,撲倒牢門上,看著像仍垃圾一般將那個孩子扔在牢房的地上的衙役,不由麵色慍怒,卻沒有說話。
等那兩名衙役走了之後,這才看向地上的少年,“強子,強子,你怎麼也被他們抓來了我不是讓你跑的遠遠的嗎你怎麼又回來了那個房子有什麼好值得你留戀的,你乾什麼又要回來”
徐明明顯不敢大聲說話,怕會驚擾守門的衙役。
隻是他滿臉著急的衝著少年喊,少年卻躺在地上瑟瑟發抖,無動於衷,好像沒有聽到一般。
徐明雖然著急,但少年的性子他知道,且此時明顯是一副受了刺激的模樣,怕是他說什麼都不會聽進去的。
此時也沒了半分的睡意,乾脆坐在與隔壁相鄰的角落裡,視線有些哀傷的看著地上的少年。
而回了後院的溫小六與謝金科二人,此時卻對著拿回來的紅包裹裡麵的東西微微發愣。
“金科哥哥,這麼大的尺寸,是正常的嗎”溫小六忍著惡心,看向謝金科道。
謝金科搖搖頭,沒有說話。
“春劍。”
“少爺”
“將這東西包好,先找個地方放好,明日再帶去縣衙。”謝金科道。
春劍看向桌上那隻比他小臂還長,長得無比肥碩的死老鼠,那細長的尾巴,放在桌上,感覺已經快要落到地上去了。
喉頭湧上一股酸味,強忍著要吐的衝動,憋著氣,上前將那東西重新用紅布包了起來,滿臉抗拒的拎著它走了。
“金科哥哥,這老鼠,不會是被那少年養這麼大的吧”溫小六待春劍拿出去後,這才鬆了口氣道。
隻是屋內還能聞到一股熏天的臭味,也顧不得夜晚天涼了。
將房間內的兩扇窗戶都給打開來通風,甚至還點燃了熏香。
“現在看來是他養的沒錯,隻是這老鼠怎麼會死掉,怕是得明日問了那少年才知道。”謝金科幫著她點熏香道。
“你覺得能從那少年口中問出什麼東西來嗎”溫小六還是覺得屋內有些難聞,不由走到內室,在洗臉架上,洗了把臉,擦乾淨這才道。
此時時辰晚了,他們方才也不過隨意洗漱了一下。
但方才看了那讓人惡心的老鼠,不由又想重新再洗一次了。
“能不能問出來,到時候得看看娘子今日撿到的此物作用有多大了。”謝金科攬著人坐到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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