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溫情起來,不似先前那般玩世不恭模樣,“你放心,這些事我與你祖父自是知道分寸的。謝家隻你一人為官,許多事必定做起來並不容易,我們雖無法為你什麼,但也必定不會拖你的後退。”
“三叔,若不過因我為官,那便要家中所有人都踏入那個深不見底的旋渦,我又何苦再在裡麵周旋”謝金科神色略微認真道。
“你這話,若是讓你父親聽見了,不知多高興。”謝三爺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將這有些嚴肅的話題岔開了。
“對了,小六,我聽說你最近在物色夫子”謝三爺轉向身側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溫小六問道。
“是啊,三叔可有推薦的”溫小六微笑著點頭。
“你三叔彆的本書沒有,若不過是一兩個夫子,那卻還是信手拈來的。”謝三爺玉扇敲了敲自己胸口,滿臉自信道。
謝三爺人脈極廣,比起有些中規中矩的謝大老爺來說,他才是那個將謝家所有優勢物儘其用的人。
所以他的話,溫小六自然是信的。
“那小六便拜托三叔了。”溫小六說著起身衝著謝三叔深深施了一禮。
“隻是這夫子好找,能不能將人留住,那卻還得看小六你自己的本事了。”
“這是自然。若夫子不願留下,那小六也不會強求。”溫小六道。
三人又說了一會話,謝金科前頭縣衙還有事,便起身離開。
謝三爺也有些事要去處理,溫小六便也跟著回了房間。
“少奶奶,外頭有個老婆婆說要見您,奴婢問她姓甚名誰,也不肯說,隻奇奇怪怪的說了一句知天命,論人倫,就什麼都不肯說了。”芒種走進屋內來道。
“你去將人請進來吧,不用請到房間,讓人去側廳,我這就過去。”
“是。”
溫小六去到側廳時,那算命的老婦人,此時已經端坐在裡麵。
“不知婆婆今日來所為何事”溫小六揮手讓芒種退下之後便問。
那老婦人轉頭看向溫小六,眼神略微不善,“太太想必忘了先前答應過老身什麼,不然也不會有人突然掀了老身的攤子,又逼得老身差點在城內無法容身”
“婆婆此話何意您說的要求,我正在籌劃,至於您說的攤子一事,我實在無從得知。”溫小六自己也是滿臉意外道。
“若不是你派人去做這件事,那會是誰枉老身還認為你麵目開闊大氣,是個心地良善之輩,沒想到卻與那些滿臉醜惡的士紳太太們相差無幾”老婦人話語惡毒的道。
溫小六聞言,也不由微微冷了臉色。
自己從未做過的事,為何要為他人承擔這般無辜罪名
“婆婆若覺得此事乃我為之,又為何還要前來見我難不成便隻是因為要來此將我大罵一通嗎”溫小六語氣冷靜道。
“哼,老身便想親眼看看,你們這些上等人做這些下作事,被人當場戳穿,是何等的嘴臉”
“現下你既已戳穿,又覺得我是何等樣嘴臉呢可有讓你失望”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便心思如此深沉,此事是老身判斷有誤,自認倒黴。隻是人在做,天在看,作惡多了,是要遭報應的呸”說完不忘一口痰吐在了溫小六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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