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真的假的”
“我親耳聽來的消息,那還能有假”
“若要真是這樣,那我看那婦人便是不想走也不行了。”男子語氣帶著幸災樂禍。
“可不是,咱們這縣城中,除了縣太爺,下麵就是ta了,若是ta發話,不愁那老巫婆不走。”
“隻是那老巫婆到底怎麼得罪那位了啊為何突然會決定將老巫婆趕走”
“不知道,我也隻是聽說那老巫婆先前與那位見過一麵,但二人到底說了什麼,我也不清楚。不過現在人走了,對咱們來說可是好事。”
“那倒是。”
二人又說了一會勾欄畫院裡的那些事兒,這才起身離開。
溫小六直到人出去,這才跟了上去。
“這位公子,有禮了。”溫小六跟上那好似什麼都知道的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見人轉身過來,便施禮道。
溫小六臉上戴著幕籬,又梳著婦人髻,但她身段苗條端莊,氣質看著又清雅貴氣,那男子轉過身時,看到溫小六這般模樣,臉上便有些微紅,“太太多禮,不知太太叫住在下有何吩咐”
“方才公子在酒樓內的話,我也碰巧耳聞幾句,隻是還有些不明朗處,想請教一下這位公子,還望公子不要見怪。”說著又屈膝微微施了一禮。
那男子聞言便知方才自己市井婦人一般的碎嘴行徑被這位太太聽了去,臉上不由變得更紅,說話便不好意思的支吾起來,“太,太太不知想知道什麼在下,在下若是知道,便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隻是有些好奇方才公子所說那縣太爺之下的人是誰可是這城中鄉紳麼”
那男子卻一愣,片刻後猛地搖頭,“並不是的,本地鄉紳雖不少,但實則有權有勢的卻不多。大多都隻是有些田地商鋪馬場,家中經營不錯,若說能在縣太爺之下的,卻是縣太爺的夫人了。”
“縣太爺的夫人”
“是啊,這城中,縣太爺既是最高位,那這次一位的,自然便是縣太爺的夫人了。”男子一臉理所當然的道。
“隻是女子不是並不能乾涉男子公務嗎又怎會與男子在權利上扯上關係呢”溫小六有些不解。
便是西北這邊,對於女子比中原要求要低一些,但也不至於這般與男子平起平坐啊。
“夫人此言差矣。女子雖說不能乾涉男子事務,但縣太爺身份在此,身為縣太爺的太太,自然是尊榮並舉的。若縣太爺的那位太太吩咐下麵的人去做什麼,那下麵的人自然也是不能反駁的。”那男子道。
“所以公子的意思是,那老婆婆被人轟趕,是縣太爺的夫人派人做的”溫小六臉上表情沒有變化的問。
“自然是的,那老巫老婆婆前日在街上罵了大半個時辰呢。”
“那老婆婆是親口所言嗎”
“那倒未曾。隻是那日在街上,大家親眼看見縣太爺的夫人帶著兩個衙役,曾與那老婆婆說過話,聽聞那位夫人走的時候並不高興。既如此,除了她還能有誰會去做這件事呢畢竟大家雖然討厭那老婆子,但卻都未曾想過真的將人趕走。”
“那看來十有八九沒錯了。”溫小六笑了笑道。
“今日多謝公子為我解惑,耽誤公子時間,我便在這裡給公子賠罪了。”說著又微微施了一禮。
“不不不,不用的,不過是說幾句話而已,且我並無什麼大事,夫人不必放在心上。”那男子忙擺手道。
“如此,那便告辭了。”
等與那男子分開,溫小六臉上的笑容這才落了下來。
“白露,你回去之後便讓春劍去打聽打聽,這幾日衙門裡都是誰在執勤,執勤時又做了些什麼。”
“是。”
二人說著便回了縣衙後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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