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請她坐下。
“小六,你說的事我已與冉輕姐姐說過了,隻是冉輕姐姐現如今已經好幾年不與那許汝斌來往了,若是想做什麼,還來得及嗎”溫玥問。
“冉輕姑娘,此番請你過來,說實話,其實有些冒昧,但若不嚴懲那許汝斌,我又覺得太過對不起那些受過傷害的女子。所以,我想請你、還有另外幾位一起去官府,狀告許汝斌,並出堂作證,最後將許汝斌繩之於法。”溫小六神色認真的與冉輕道。
“若隻是出堂作證,自是沒有問題。隻是謝夫人可曾想過,我之前的身份乃煙花女子,那知府大人可會將我的話做為證詞使用”冉輕說這話時,臉上還是一片溫婉,似乎並不介意提起她以前的事情。
溫小六聞言微微笑了起來,臉上突然像是有一層光暈照在上麵,散發出讓人微覺刺目的光芒,“煙花女子亦是女子,自然也有被騙的可能,若知府大人不能公平對待此事,那我們自然能找到會公平對待此事的人。”
她說的篤定,讓溫玥與冉輕都不由心底有一股奇怪的震撼。
看著她,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溫小六看著她們呆呆的樣子問。
“沒事。”冉輕先反應過來,笑著搖了搖頭道。
“你方才,與以前很不一樣了。”溫玥皺著眉頭道。
她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就是覺得不像以前的溫小六了。有一種讓她觸摸不到的,與她們成為了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的感覺。
溫小六聽了溫玥的話,笑了笑,“人都是多麵的,自然不會時時刻刻都是一樣的。”
溫玥覺得溫小六總是奇奇怪怪的,說的話也讓人有些聽不懂。
冉輕聽聞此話,不由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溫小六,眼中的情緒是溫玥和溫小六都看不懂的複雜。
“謝太太年紀頗小,但經曆的事似乎不少。”冉輕笑了笑道。
“不過是小時聽姨娘說來的罷了,並未經曆過多少。”溫小六笑著搖搖頭道。
冉輕抿唇笑了笑,沒有再說。
沒過一會,三人又說起關於許汝斌的事情來。
原本這件事溫小六與謝金科是一樣的看法,最好不用上公堂,但現在情況變得不一樣了,溫小六便想將此事,用光明正大的方法,將那位許汝斌送入牢房,順便也教世人看一看,女子,並不是生來輕賤,且比男子要卑微低下的。
隻是現在還有搜集更多的證據,以及最好能讓剩下那位千金以及那位農村的女子也能一起狀告許汝斌。
最好是能夠一次性成功。
但狀告要以什麼樣的名義卻有些難。
雖說是騙了她們,但若說是騙了女子的身子,此事卻不大好佐證。
最好的是,有個更加客觀且讓許汝斌無法含糊反駁的起訴理由,這樣才能一舉將他拿下。
“五姐,冉輕姑娘,我想問一下你們,在你們與許汝斌在一起的時候,他可曾與你們說過什麼讓你們印象深刻的話”
“印象深刻”
“對,沒錯。一定要是那話一出,便讓你們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好像不是他會說出口的話一般的那種。”溫小六定定的看著她們倆道。
溫玥與冉輕互相對視了一眼,很快冉輕就像是想起什麼,自己都愣了一下,這才看向溫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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